“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馬明成是死亡薔薇的間諜，既然有馬明成在，風靈教會為什么還要收買那些獵人？比起那些獵人，馬明成的地位更高……”說到這，姜長空頓了頓。方醒則是滿面笑容地看著他，似乎在鼓勵他接著說。這種感覺讓姜長空的感覺很不好，似乎對方是老師，自己是回答問題的小學生。

見到姜長空的便秘一般的表情，方醒笑意更盛：“您看，姜軍長。你這不就說到了事情的關鍵了嗎？馬明成的地位更高，而地位高的人往往有些事是不方便的，因為他們受到的關注更高。不是嗎？而收買這些獵人找機會進入地下，滲透進景山，這說明他們要找的東西并不起眼。需要大量的人手去搜索。至于是什么，我也很好奇。而，姜軍長，你們有太多的秘密沒有和我們分享，這更讓我無法去分析。”

姜長空沉默了一會兒并沒有說話，方醒也沒有催促，就這么看著姜長空和宋濂致二人。溫海峰幾人也都看著姜長空和宋濂致，一時間，氣氛似乎有些沉悶。

時間一點點過去，足足5分鐘過去，急脾氣的宋濂致有些無法忍耐這種氣氛，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姜長空看了一眼宋濂致，阻止了對方，隨后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在神廟里還獲得了一部分資料。”

方醒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關于什么的資料？”

“關于這座城市的，”姜長空說道，“這座城市叫做古老之城，是一個叫做古老者神邸的城市。據資料上記載古老者是由宇宙深處來到這里，擁有著空間的能力和強大的科技。晶核武裝的制作方法就是古老者教授人類的。”

方醒聽到姜長空的話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因為在空冥的記憶當中，晶核武裝的制作方法是人類自己發明出來的，現在地下遺跡的資料卻說是這個叫古老者的神只教授。那到底哪個說法是真的。

“只不過，古老者的陣營似乎在與另外一個叫星辰眷顧者的神明戰斗，而那個叫星辰眷顧者的神明實力也十分強大，兩個陣營各有信徒，勢力相差不多，因此戰斗十分激烈。”姜長空繼續說道。

“那……那些晶核武裝的制作方法呢？還有兩個陣營最后誰勝利了？”方醒連忙問道，此時他也想起了空冥所在的科技派系和對立的保守派系。現在看來空冥所在的科技派系很可能就是古老者陣營。

“資料里沒有說哪個陣營勝利了，不過看這個城市，我覺得結果很明顯。這里的人很明顯是逃了，不然不會一點戰火的痕跡都沒有，至于晶核武裝的制作方法，應該是他們逃跑時帶走了。”姜長空嘆了口氣，說道，“不然你覺得我們要是有晶核武裝的制作辦法，還會這么狼狽？”

“嗯！也對。”方醒心里想到，“如果姜長空他們有晶核武裝的制造辦法，加上國家的力量，恐怕早就成規模的武裝部隊了。可惜了，本以為這里會有一些收獲。”

見到方醒沒有說話，姜長空解釋道：“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在地下城我們確實收集到了一些依靠晶核功能的器物，不過都是一些民用的東西，和武器戰甲相關的一件都沒有，而且這些東西也早就運走，交給相關的研究部門了。目前我手里的就那一柄長槍，其余的就是一些你所謂的素材兵器。”

“嗯。”方醒點了點頭，暫時相信了姜長空的說法，“那靈風教會有沒有可能是為了晶核武裝的制造方法來的呢？你看，馬明成一定把這里沒有制作方法的事情告訴了靈風教會，但是靈風教會很可能不死心，所以收買了那些獵人，準備找機會進入地下遺跡搜尋。這樣也就解釋得通在有了馬明成之后，為什么他們還要這些外圍成員。畢竟馬明成沒辦法去搜尋這些東西。”

“可是這樣也說不通，我們一直沒有停止搜尋晶核武裝的制作方法，如果找到了，馬明成肯定也是第一時間知道。”姜長空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