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惜了。這泰勒的能力著實讓人頭疼啊?!标惾搴顽婓涫a幾人也有些無奈地說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陳儒,通知陶勉學,告訴他可以動手了。另外,讓他派人過來幫忙打掃戰(zhàn)場,主要是那些變異獸的坐騎,盡量多的收集回來。我先回景山,哦,黃云姐,你留下來幫他們?!狈叫严蜿惾褰淮?
聽到方醒要回景山,鐘箐蔭張了張嘴,本想跟著一起回去的,可是聽到方醒將黃云都留了下來,知道自己的速度跟不上方醒,也沒再說話。
不過轉(zhuǎn)瞬間,不能回景山湊熱鬧的心情就被抓坐騎的好奇替代,鐘箐蔭拉著青槿,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喊:“方大哥,陳大哥,我們?nèi)ププT了,拜拜!”
青槿被鐘箐蔭猛地一拉,懷里的粽子差點掉在地上,好在粽子沒有睡著,身子一翻,爬到了青槿的肩膀上,幽怨地看著青槿。青槿連忙伸出另外一只手手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看著鐘箐蔭和青槿的背影,方醒啞然失笑,對陳儒和黃云兩人點了下頭,黑刀出現(xiàn)在腳下,隨著一聲輕微的風聲,方醒身影迅速在夜空中消失。
地下遺跡,馬明成的警衛(wèi)員走到地上工廠的門口,站了兩秒鐘。大門悄然無聲地打開,執(zhí)勤的快反部隊戰(zhàn)士好似沒有看到警衛(wèi)員一樣,沒有任何詢問,就這么放他離開。
幾分鐘之后,警衛(wèi)員再次返回,只是他身后多了四個人。四個人都穿著軍裝,不過其中一人明顯個子要矮一頭,身形也單薄了些,另外三人一個是身高一米七左右的亞洲人,另外兩個則是身高將近一米九,身材雄壯的男性。盡管兩人帽檐壓得很低,但是還是能從帽子下看到金色的發(fā)絲,很明顯這并不是華國人。
如之前一樣,執(zhí)勤的戰(zhàn)士并未有任何盤問,就這樣打開了門,放五個人進去。
數(shù)分鐘后,馬明成的休息室內(nèi),一個女人坐在椅子上,馬明成和另外三人恭敬地站在那里。這人約莫三十多歲,一頭褐色如瀑長發(fā)披在肩膀上,散發(fā)著如同古老琥珀般的色彩,細膩的質(zhì)地仿佛上好的絲綢,眼眸猶如深邃的藍寶石,閃爍著幽冷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世間萬物的秘密。高挺的鼻梁下,那微微上揚的嘴唇,似笑非笑,帶著一種難以捉摸的魅力。
“西尾卓也!西尾君!好久不見?!闭驹隈R明成身邊的一個中年男子開口道。
“上杉謙信!上杉君!好久不見!”回答這人的,竟然是馬明成!而馬明成竟然有著一個扶桑人的姓名!
“西尾君,辛苦了!相信在不久之后,你就可以回到家鄉(xiāng)明石城了,那里的櫻花,即將綻放!”上杉拍了拍馬明成,也就是西尾的肩膀,勉勵道。
“哦!明石城,我的家鄉(xiāng),我有很久很久沒有回去了。那里的櫻花,是全扶桑最美麗的?!瘪R明成,也就是化名馬明成的西尾卓也感慨地說道。
原來這個馬明成真名叫西尾卓也,而明成這兩個字,不過取自于是他的家鄉(xiāng),也就是扶桑的一座古城,明石城。如他二人所說,明石城,確實是扶桑國最有名櫻花圣所之一。
“咳咳。”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輕咳了一聲,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抱歉,泰勒神官。許久沒有見到家鄉(xiāng)的人,是我失態(tài)了?!瘪R明成,西尾卓也連忙向女人鞠躬道歉,嘴里說著一口流利的英文。而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赫然正是靈風教會西部教區(qū)大神官,靈風啟示者,六階覺醒者,泰勒·芙蕾雅。
“沒關(guān)系,西尾君作為死亡薔薇的高級干部,這些年在華國,辛苦了。教會不會忘記你的功勞。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敘舊的時候。按照你的提議,我們將所有的兵力都派了出去,現(xiàn)在大部分都被方醒那個混蛋消滅。如果后面的計劃不能順利進行,那么……”泰勒·芙蕾雅藍寶石般的雙眸閃著冰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