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我們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啊,二……”黑熊怪委屈巴巴的跟在龍馬后面,他很想喚葉然做二大王,奈何對方一個眼神過來,他就不得不改口了,他現(xiàn)在得稱呼葉然為“師父。”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感覺二大王現(xiàn)在變得那么可怕?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老黑我就感覺渾身冰涼,快要喘不過氣來,根本提不起反對他的念頭來。
黑熊怪撓了撓腦袋,削金截鐵如切豆腐的爪子抓得頭皮嘩嘩直響。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怎么會在看到葉然的眼神以后就慫了。
我可是黑風(fēng)山的大大王,怎么會怕葉然這個二大王呢?
絕對不可能。
黑熊怪現(xiàn)在很煩惱,葉然讓他叫自己做師父,那他以后還怎么跟人介紹?
我黑風(fēng)山的黑風(fēng)雙煞如此威風(fēng)的名號,在少了葉然的參與之后,豈不是名不副實。
不行,我老黑可不能看著黑風(fēng)雙煞的名頭就此消失。師父他既然不愿意,那我就去找個愿意的來。
想到這里,黑熊怪的目光不禁落在了孫悟空身上,可很快他又搖著頭,把目光轉(zhuǎn)了開去。
這猴子的實力突飛猛進(jìn),老黑我現(xiàn)在已遠(yuǎn)遠(yuǎn)不是他的對手,不能拉進(jìn)來,要不然他要當(dāng)大大王的話,我老黑豈不是成了他小弟了。
這是虧本的買賣,不能干。
“有什么不一樣的?”葉然的聲音自龍馬背上傳來,“能成為天命取經(jīng)人的護法,護送為師一路西行,乃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機緣。我今收你為二徒弟,不知羨煞了多少仙神,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像這樣的機緣我寧可不要。
黑風(fēng)要塞住著不舒服嗎?
冬泉火酒它不香嗎?
我干嘛要放著妖王的愜意生活不過,冒著生命危險踏上西行路,整日里風(fēng)餐露宿的往西方靈山而去?
黑熊怪在心里嘀咕著。
這樣的話他也就只敢在心里說說,真讓他說出來,他可不敢。
之前葉然看他的那一眼黑熊怪已經(jīng)回過了味來,他明白兩人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數(shù)量級上,妖族千萬年來刻在靈魂里的遵從強者的本性讓黑熊怪根本無法違逆葉然的意志。
再者說了,以他和葉然的關(guān)系,葉然可會害他?
關(guān)于這一點,黑熊怪心里還是非常清楚的。
當(dāng)黑熊怪出現(xiàn)的那一刻,天庭上看到這一幕的仙神便知道玉帝這一局被人給輕巧的破了開去。只要有人頂了那漫天仙神離開后空出來的應(yīng)劫者的位置,劫就算是度了。劫云積累不起來,便無法積小劫為大劫,而不成大劫以那域外來客所展現(xiàn)出的二輪真神的實力,根本就傷不了他,更別說驅(qū)逐又或者是擊殺他了。
天庭中,奎木狼冷笑兩聲,什么話也沒說,直接返回了自己的居所。不少天庭正神見了,也是一言不發(fā),循著奎木狼的蹤跡追了過去。只留下一群仙神在原地面面相覷,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憤怒?
人奎木狼作為被頂替者都沒說什么,你憤哪門子的怒?
高興?
玉帝的謀劃失敗了,你居然還高興,是不是想上那斬仙臺上走一回?
幸災(zāi)樂禍?
是不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想嘗嘗被人從背后下黑手的滋味?
天庭上的正神絕大多數(shù)都是奎木狼的同門,截教已成尾大不掉之勢,也不知闡教和西方教是否后悔當(dāng)初對截教算計的太過。反正不屬于三教的仙神是不敢招惹他們的,甚至于不少仙神還巴不得自己能與對方套點交情。
那些非截教門徒的仙神并不知道,看似因為奉了玉帝詔令而吃了虧,故此陰沉著臉離去的奎木狼在回到自己的仙府之后,立刻就變了一副神情。
他熱情的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