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阻撓者,殺無赦。”
高呼完之后,飛廉帶著主力沖向已經(jīng)城門被破的冀州城。
在冀州還是蘇護當家的時候冀州就被朝歌的軍隊打敗過一次,那場戰(zhàn)爭戰(zhàn)敗的恐懼還沒從許多冀州人心里剔除,如今戰(zhàn)爭的陰云又一次籠罩在他們頭上,他們哪里還有多少反抗的意志。
尤其是惡來兇猛得不似個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憑一己之力砸塌了城門,這又讓冀州士兵們回想起了被朝歌所支配的恐懼。
“打不過的。”
“我們不是商軍的對手。”
“對抗朝廷是沒有出路的。”
“還是投降吧。”
各種言論紛紛冒了出來,士兵們在說完之后仿佛給自己找到了放下武器的理由,他們不再抵抗,放任飛廉帶著軍隊入了城,并很配合的讓對方控制住了冀州城。
站在冀州侯府外,耳中聽著府內傳來的慘叫聲,鼻端嗅著濃郁的血腥味,意氣風發(fā)的飛廉臉色泛起潮紅,感覺他整個人已經(jīng)到點了。
冀州侯?
哼哼,從今天開始世上再無冀州侯,更無冀州蘇家。
“朝廷大軍到來還敢反抗,真是自尋死路。”
命令軍士將侯府大門上掛著‘冀州侯蘇’的匾額砸爛,飛廉還不屑的沖著落下后四分五裂的匾額吐了口口水,他一腳踩在那個已經(jīng)碎掉的蘇字上面,用力碾了碾。
“我早就跟你們說過了我兒惡來,超兇的。你們偏不信,現(xiàn)在慘了吧。”
躲在遠處看著這里的冀州人見飛廉如此作為心中暗怒,卻畏于朝歌軍隊的強大,個個敢怒不敢言。他們卻不知道,自己的舉動都落在了飛廉眼中。
對此,飛廉心中暗笑。
膽小的冀州人,你們之前對抗朝廷的勇氣到哪里去了?
你們有本事違抗王命,你們有本事守住城池啊。
不過是一群眼高手低的無能之輩罷了,又怎能成得了大事。我有惡來,鎮(zhèn)壓你們易如反掌。
飛廉甚至在暗中盤算,是不是趁著這個機會在冀州弄點小動作,發(fā)展幾個自己人。一待天下有變,自己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大事。
畢竟,我兒惡來,超兇的。
這么想的飛廉卻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包括眼神的變化都落在了遠在千里之外的朝歌城的某兩人眼中。
“貧道于玉虛宮求道時曾習得相面之術,此人絕非大商忠臣。”
葉然點頭“子牙此話不錯。那飛廉私心過重,其子惡來又有萬夫不當之勇,一旦天時有變,其必挾冀州而自重,待價而沽。冀州乃我大商糧倉,萬不可生變。”
姜子牙道“那便速速將此人召回朝歌。”
“沒有那個必要。”葉然打了個響指,“飛廉所恃者唯其子惡來也,沒了惡來他便沒了資本。”
說著,葉然又指了指姜子牙“得勞煩子牙讓惡來登榜提名了。”
幾乎是在葉然與姜子牙說話的同時,冀州城的侯府內有惡來驚怒交加的吼聲傳出,然而這吼聲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聞得葉然之言后姜子牙心頭一跳,手上的動作卻不見緩慢,他喚出封神榜,以指為筆,以自身法力為墨,飛快的寫下了惡來的名字。
在葉然的神識感知中,冀州侯府內有一點真靈沖天而起,于瞬息間跨越千里投入封神榜內。
拜月教主“我,拜月,打錢。”
冀州城內,感覺不妙的飛廉跌跌撞撞的跑入侯府內,只看到怒眼圓睜,已然氣絕的惡來。這一幕讓飛廉無法接受,呆愕當場的他不停的念著“為何如此,為何如此,我兒惡來明明超兇的,為何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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