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接受正義的煙花了嗎?
自己射出的那一箭劃破空間,以迅雷之勢落到哈卡所在的祭壇上時,解紅衣嘴角有一絲冷笑泛起。
嗯?
什么東西!
哈卡心中沒來由的生出一道警兆。
他想做些什么,奈何他控制不了他寄幾啊。
哈卡想哭,本體啊本體,我就是你,你坑我就是在坑你自己,你知道嗎?
無論哈卡的這道分身意識怎么想,在他的本體注意到之前,他什么都改變不了,直到他膝蓋中了一箭。
轟!
有烈焰騰空,冉冉升起一團小型的蘑菇云。
恐怖的高溫將哈卡籠罩,把祖爾格拉布中心位置那不比胡夫金字塔小的血神祭壇給燒灼得晶體化。
原本充滿了歷史滄桑感,不時還能從石頭的縫隙間看到血跡干涸后的黑色的祭壇經過高溫美容之后,那叫一個光滑平順,堪比鏡面。
比較起之前來,現在的血神祭壇看上去要順眼得多。
當然,那是以玩家的審美而言,放在哈卡身上則未必。
不過哈拉此時并沒有心情去關注祭壇的美丑,挨了解紅衣一記狠的之后,哈卡痛徹心扉。
如果說之前他的扭動是嗨大了,那么現在他的扭動就是騰格……呸,格外的疼。
谷月白的東西雖然賣得貴,但質量還是有保證的。
對于攻擊效果,解紅衣很是滿意。
比起那擊殺卡扎克的原子核爆箭來,剛才施展的云爆箭雖然攻擊范圍要小了不少,可在核心區域的殺傷力卻沒有減弱。
那足以將人蒸發掉的高溫,即使是神在沒有防御措施的情況下挨上了,也能讓他疼上好久。
更別說祖爾格拉布的哈卡只是一道意識分身。
疼疼疼,疼啊!
嗨的時候很爽,疼的時候更爽。
只不過前者爽的是哈卡,后者爽的是玩家。
“解紅衣那女人又去買軍火了。”嘲風看得眼熱,“老子嫉妒!”
光是這一下,將哈卡擊殺之后解紅衣的貢獻度就不會低,她能夠得到的獎勵絕對比其他人高。
嘲風如此,總有刁民想害朕也不見得好多少。
明明在游戲開始之初大家都差不多,我們三家工作室齊頭并進,誰也不敢說能壓過誰,為什么現在解紅衣混得比我們好那么多!
兩人對視一眼,難道說我們的選擇真是錯誤的?
如今的世道真的變了,已經不再是那個抱住土豪的金大腿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滋潤過日子的時代,而是要自己創業,努力做個富一代?
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當初嘲風和總有刁民想害朕做了與解紅衣不同的選擇,這才有了雙方現在的差距,他們也只能接受解紅衣已經比自己強的現實。
只是,為什么心里那么郁悶呢?
一枚云爆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烈焰尚在升騰,數萬鋼鐵機甲便蜂擁而至。
他們到來之后二話不說,肩炮先架起,一枚枚集束飛彈先打了再說。
哈卡身上騰起一團團小的火光,密集的爆炸單個撼動不了哈卡,卻因為積少成多的緣故,將哈卡震得連連搖晃。
搖擺,搖擺,我最搖擺!
像個不倒翁般搖來晃去的哈卡,那是一點血神的牌面都看不到。
他好似一個大號的玩具,正被玩家肆意的玩弄。
區區凡人竟有如此強大的攻擊力,我哈卡縱橫扭曲虛空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
集束飛彈過后,機甲的炮口繼續噴吐,數不清的炎爆術組成了第二波攻擊。
別看這是鋼鐵機甲,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