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夜色已近黃昏。
沐月穎一路快速小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推開門。
沐月穎無力地癱倒在床榻上,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涌而出。
“啊!!”
沐月穎一聲凄厲的大叫。
她的身體蜷縮在一起,如同一只受傷的小獸,沒有人安慰。
那一聲聲壓抑的抽泣,仿佛是她內(nèi)心深處痛苦的吶喊。
她的身體因哭泣而顫抖著,淚水浸濕了床榻,將她的悲傷與無助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
沐月穎此刻傷心欲絕。
如果當(dāng)時柳星河接受了她,那她也會好好和柳星河在一起的。
奈何柳星河如此絕情,讓她光著身子蒙受羞辱。
這個時候,蕭莫愁走了進(jìn)來。
看見沐月穎這個樣子,她就知道沐月穎失敗了。
蕭莫愁來到床邊坐下,用手拍了拍沐月穎的后背。
“徒兒,那小畜生不愿意嗎?”
沐月穎抬起頭,倒在蕭莫愁的懷里大哭,“師尊,……師尊,我太難受了……我都完全奉獻(xiàn)自己了,他還是不愿意,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
“唉,看來,這小子對女人的身體并不感興趣,只能強行拷問了。”
沐月穎聞言抬起頭,“師尊,你想做什么?”
沐月穎的臉上閃過一絲擔(dān)心。
蕭莫愁冷哼一聲,“哼,徒兒,你可千萬要想明白,當(dāng)一個男人對你的身體都不感興趣的時候,你在他心里已經(jīng)不重要了,還記得當(dāng)初我?guī)阕咧畷r和你說的話嗎?”
“弟子記得。”
“記得就好,別忘記你的目的是去獲得柳星河身上的秘密,你可千萬不要被那小畜生迷惑動了真情。”
蕭莫愁一進(jìn)來看到沐月穎哭的這么傷心,心中就已經(jīng)猜出來,沐月穎后悔了,想和柳星河在一起。
“師尊,弟子不甘心,我要超越他,可是……可是……”
“嗯,記住,武道修煉才是你要堅持下去的路,柳星河已經(jīng)這么對你,你沒有必要為他擔(dān)心,不要忘記了,之前我讓你接近柳星河是為了什么,既然目的失敗了,我們就要想其他辦法,柳星河身上的秘密,我們是一定要得到的,只要得到他身上的秘密,你的境界也能快速突破。”
蕭莫愁的語氣冰冷如霜,她的眼神如毒蛇般陰鷙,散發(fā)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狠毒之色,眼眸里盡顯殺意。
情緒穩(wěn)定一些后,沐月穎坐直了身體,“師尊,我們該怎么做?柳星河絕對不可能說出秘密的。”
“那小子不久前去任務(wù)殿接了任務(wù),只要他出了真武殿,我鎮(zhèn)壓他輕而易舉,到時候不怕他不說出秘密。”
蕭莫愁之前在坊市街道上就可以鎮(zhèn)壓柳星河,只是當(dāng)時人太多,縱然柳星河忤逆了她,蕭莫愁當(dāng)眾殺了柳星河也不為過。
但是這樣就得不到秘密。
如果將柳星河帶走私自審問,到時候真武殿高層問起來,她也不好解釋,而且當(dāng)時那么多人都在場。
“嗯,我要報仇,柳星河竟敢那么侮辱我,這口惡氣,我定要十倍百倍尋回來!”
沐月穎的表情充滿了果決之色,眼神里堅定不移,她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和柳星河不死不休。
“這就對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他們虛情假意,遇到你厭惡的男人,殺了便是。”
蕭莫愁的話冷酷無情。
在她年輕時也曾受過感情傷。
其實蕭莫愁還有一個名字,叫做蕭如煙。
也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女子。
在經(jīng)歷過失敗的感情之后,改名蕭莫愁。
就是時刻叮囑自己,不必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