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徐婉蓉逐漸勾起嘴角,身周升起數道火焰繚繞盤旋,將這黑暗盡數驅散!
“想起來了!我是在渡心魔劫!”徐婉蓉眼中頓時亮起前所未有的光芒,一聲暴喝,化作一只火鳳沖天而起,滿天烏云退散,隨即白光大盛,恍的人睜不開眼…
“娘親…”
隨著這一聲呼喚,徐婉容緩緩睜開眼眸,入眼的依舊是宰相府的靜室之內。
“結束了嗎…”
此刻的徐婉蓉衣裙早已被汗水打濕,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回想起之前經歷的種種,她也是一陣后怕。
與許無雙的種種曖昧外加那一次酒后失態(tài),既是她心中最大的秘密,又是最害怕被人知曉的,尤其是經歷了那不知是真實還是虛幻的秘境后,這件事儼然已成為徐婉蓉的心魔,好在最后時刻的那一聲啼哭,喚起了她最后的一絲希望,否則自己定然會被心魔所吞噬。
現在的徐婉蓉終于想通了,若一切為真,無論如何也要將孩子保住,至于后續(xù)問題,該面對的自己自然會去面對,但孩子是無辜的。
‘只是現在看來,這里面顯然牽扯很大,否則以無雙的性格不可能會這般推搪!’
想到這里,徐婉蓉緩緩起身,推門而出。
“女兒,你可算是出來了…”南宮芳華與徐少青夫婦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當看到自家女兒安然無恙后,方才松了口氣。
南宮芳華直接將手掌附與徐婉蓉身后查探,忽然驚疑一聲,不可思議的說道:“女兒,你…你竟然三品了?”
一旁的徐少青也是震驚的雙目圓瞪。
“這…這怎么可能?姑娘你不是剛突破到四品嗎?這短短半年不到,突破一個大境界,而且還是直接到上三境,即便是長公主也做不到吧!”
“那是自然,而且我剛剛渡過了心魔劫!”徐婉蓉傲然說道,臉上不無得意之色,說完,看向南宮芳華,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后者當即會意,對一旁的徐少青開口:“少青,你先回避下,我與女兒說些私房話…”
很快,屋內只剩二人,徐婉蓉一掃之前的傲氣,窩在南宮芳華的懷中。
“娘…女兒做了件錯事,憋在心里好難受,又不知道找誰傾訴…”
…
另一邊,大夏皇宮。
上首位巨大的躺椅上,一名雍容華貴的女子正慵懶的斜倚在扶手上,媚眼如絲,妖嬈嫵媚,腿間敞開的縫隙中露出大片雪膩。
云天命則恭敬的站在下方,只是微低的俏臉上滿是無奈,甚至還有一絲…強忍著的笑意,對面坐著的呂伯奢再也忍不住,猛的一拍椅子。
“我說老東西,你夠了啊,用年輕男子的肉身也就罷了,你這是要鬧哪樣?!”
“朕不是說過嗎,肉身對于朕來說就如同衣裳,偶爾穿穿女裝怎么了?怎么了?”
“你難道沒聽過那句俗語嗎,‘女裝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qū)別!我可不想我人族的第一強者是個變態(tài)!”呂伯奢沒好氣的說道。
“根據情報上說,寧云菱、孫如旋沒認識那小子的時候才五品初階,雖然也算的上天之驕女,但與瑾兒比起來仍是云泥之別,而認識那小子后,短短半年便已經達到五品高階,并且隱隱有突破的征兆。
而司徒宮與徐婉蓉更是從四品初階一躍升到三品!辣么人家尋思,那小子身邊的女人都突破都這么快,要不朕也…”說著,面露嬌羞之態(tài)!
“噗嗤~”云天命再也繃不住,一下笑出聲來,一旁的呂伯奢更是直接消失在原地,下一瞬便出現在皇族老祖身邊,一拳打在對方的俏臉之上,隨后伸手一揮,在周圍布上一層阻隔視線的結界。
“我尼瑪老變態(tài)!老子忍你好久了!讓你變態(tài)!讓你嬌羞!還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