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了。”
夏蘭感慨道,“到底還是習武之人抗凍,這么冷的天,這么深的雪,還敢出門往鎮上跑。
你不知道我們那炕,火燒得旺旺的,暖和得很。
現在除了一日兩餐吃飯的時候,還有上廁所會出門外,知青點所有人都是躲在灶上過日子。”
劉婧雪驚訝道,“一日兩餐?”
“這不是冬天嗎,凍死個人,大早上的大家都不樂意早早起床,所以知青點就干脆改為一日兩餐了。
大家都窩在炕上不動彈,也沒那么容易餓,一天少吃一餐,還能節省不少糧食。”,夏蘭解釋。
“其實主要是做飯淘米、洗菜太冷了,大家都想少干點,干脆就少煮一餐了。
再說了,知青點現在已經回去三個了,還有幾個過幾天也要休假回家了,輪流做飯的次數增多了,大家都想偷懶。”
想起之前王麗華未能找到同行之人,劉婧雪問,“王麗華還是打算自己一個人回去嗎?”
“回去呀,怎么不回。
她已經開始收拾回家的行李了。”,張映春道。
她皺皺眉頭,不滿地道,“她這人討厭得很,明知道我們回不了,還不停在我們面前顯擺。
說她給家里打電話,家里人說多想她,讓她趕緊回去。
還說回家要吃多少好東西,要多從家里拿些東西過來,多要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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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像我們這些人,都是家里不喜的,就她家里最寶貝她似的。”
夏蘭恍然大悟,“我說你這兩天怎么火氣那么大,眼睛不是眼睛,眉毛不是眉毛的,原來是為了她的那些話呀。
你是不是傻,有什么好氣的,你真以為她家那么看重她呀。”
劉婧雪聽了夏蘭這話,一臉八卦地看向她,“難不成你知道什么內幕消息。”
“內幕消息談不上,只是比你們知道的多一點。”,夏蘭道。
她笑嘻嘻地道,“于麗姐跟我說過,王麗華剛來的時候,差不多每兩個月都能收到家里的包裹,有錢有票,還有不少東西。
但也就不到一年吧,她家里寄包裹的次數就減少了。
不但次數少了,包裹的份量也少了很多,錢票不到之前的三分之一,東西更是連之前三分之一都沒有。
再到后來,包裹沒有了,家里也就只是給她寄信過來。
票沒有了,錢的話也就是偶爾夾個幾塊錢。
要不然你以為她為什么盯著鄭知青,不就是家里靠不住,想給自己弄張長期飯票。”
“我懷疑她這次回去,主要就是為了去要錢,要東西的。”
夏蘭好笑地看了張映春一眼,“你就為了她故意顯擺,把自己氣成個河豚,不是自找的。
她也就在你們兩個新來,不知道實情的人面前顯擺罷了,你看她在其它人面前,會不會這樣。
她呀,純粹是嫉妒你,每月都能收到家里的補貼。”
張映春恍然大悟,“原來她是虛張聲勢呢。
那等她回來,我倒要好好問問她,從家里要來多少東西。”
“你還是別招惹她,我看她那人不是個好相與的。
若是被她記恨上,做出些什么事情來怎么辦。”,劉婧雪提醒。
張映春眉頭一挑,神氣道,“我才不怕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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