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近在咫尺,陳清河也不再掩飾自己的身形,慢悠悠的朝著前方白霧走去。
可不等他踏足白霧之中,眼前的白霧卻是陡然分開,一道身影亦是很快出現在陳清河眼前,同時耳旁傳來輕笑聲:
“清河,去哪兒啊?”
看著眼前的身影,陳清河為之一愣,隨即驚訝問道:
“天泉族叔?你怎么在這兒?”
發現來人的陳清河心中升起不妙的預感,這預感在陳天泉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之后來得更加強烈。
“清河,你看看你身后是誰?”
陳清河聽后轉頭看去,身后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回到家族之后便一直忙于家族事務的陳天景。
“逆子!”
“我千叮嚀,萬囑咐,說不準離族,你就是不聽是吧!看我明日如何修理你!”
陳清河神情古怪地看著陳天景。
難道這次不是你讓我出來的嗎?
可陳天景只是微微挪開眼神,并不與其對視。
見陳天景如此,陳清河也明白,自己估計是要成為殺雞儆猴中的那只雞了。
自從陳天泉現身之后,他便知曉這次自己出行計劃失敗了,可他明明做得這么隱蔽,在發現那些東西之后還特意隱藏了一番,等到夜半時分才動身,父親怎么會發現自己的?
想到此處,陳清河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爹,你是不是問過神樹了!否則你怎么知道我跑出來了!”
不等陳天景回答,一旁的陳天泉則是笑道:
“清河啊,你這就誤會你爹了,這次我們可沒有找尋神樹相助,只是你爹說,你肯定不會這樣安分,于是我們便提前一步到此地等候,你另外兩位族叔,還守著其他兩個出口呢!”
得知事情原委,陳清河面有沮喪。
難怪陳天景直到半夜都未回家,他早應該想到的!
他這輩子走的最長的路,就是他爹的套路!
一旁,陳天景面露得意微笑,知子莫若父,當時他的確被迷惑住了,可后面越想越不對勁,這才早早趕來,果然有此收獲!
次日午時三刻。
陳天景在家族廣場當眾進行審判,關于此次陳清河違反家族規定,私自離族的懲罰。
“太慘了,太慘了,清河族叔竟然被吊著打!”
“還好我們沒有出去!”
“清河族叔他真的,我哭死!原來清河族叔不是不想帶我們出去,他是為了我們著想,這才一個人受罰!”
人群中,陳清誠等一眾少年看著上方的慘狀皆是不敢高聲語,原本還準備去外面看看的想法也很快消失。
“清河啊,你也不要怪你爹,這不是給其他族人做個榜樣嘛?你皮厚,就當是撓癢了!”
房間中,邵貞芳面帶微笑地安慰道。
主要是兒子長大了,不調皮了,她還有些不習慣。
一旁,陳清河捂著被打之處,面有無語。
不過想到此次的收獲,陳清河心中也沒那么憂傷了,別的不說, 那片槐葉,關鍵時刻可能幫上大忙。
以至于眼下邵貞芳讓她使用那片槐葉,陳清河也只是嘴上答應,實則準備將其留著。
至于身軀上的這點皮外傷,敷敷草藥得了!
隨后數日,族中族人皆待在亂葬山,一邊收割著血米,一邊修行,完全沒有出去的意思。
至于桐丘山洞天福地的消息,家族也有關注。
本以為桐丘山即將迎來家族大戰,可事實上卻是前去的諸多家族,并未打起來,而是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平靜之中。
在陳天余的查探之下,家族也很快得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