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出了村口后,憑著原身的記憶開著小電驢來到鎮(zhèn)上,此時鎮(zhèn)上城門大門緊閉,也幸虧古代沒有夜生活。
利用自己穿墻的技能,找個偏僻的地方進(jìn)到城里,開始尋找縣衙。
街上有個打更的老爺爺,四周靜悄悄的,連一絲亮光都沒有,只有皎潔的月光。
沈望舒找了許久終于來到衙門門口,不作停留的她穿墻來到辦公桌邊,翻找戶籍這一塊,找到陸家村相關(guān)戶籍,一頓翻找終找到他們那一頁。
沈望舒利用現(xiàn)代的技能把上面的信息不著痕跡的消除,再重新修改戶籍信息,并給自己開新戶,把三人放在一張戶籍上,從此他們就是自由了。
看著手里新出的戶籍和路引,看那一家還怎么整幺蛾子。
沈望舒從衙門出來,又覺得自己這一趟太虧,想到書中這個縣令不是好東西,不僅欺壓百姓、毫不作為,而且其兒子更是飛揚(yáng)跋扈、無法無天,常常強(qiáng)搶良家婦女,甚至視百姓性命如草芥。
她怎么能讓他們?nèi)缭福牡廊タh令家,這里到是戒備森嚴(yán),這得多怕死才找這么多護(hù)衛(wèi)。
沈望舒避開護(hù)衛(wèi),拿出金屬探測儀,一路滴滴的響,可把她嚇一跳,幸虧此時是人最困的時候,那些侍衛(wèi)都在打瞌睡。
沈望舒把糧倉里的糧食收了,到時逃荒送給那些難民,也算物盡其用。
來到主臥,瞧著那摟著小妾酣睡的肥豬,她真是恨不能戳瞎自己的雙眼!那豬頭肥耳、腆著肚子的模樣,像極了一只正在美夢的癩蛤蟆,又似一只貪婪的碩鼠,令人生厭。
不再逗留,看到的都收走,一個角落都不放過,把縣令家抄家一遍,連下人房也不放過,主打一個雁過拔毛。
眼見到后半夜,沈望舒不再逗留用同樣的方式回家。
在路過怡紅院時把豬似的陸梅梅扔在門口,今后如何就看她自己了。
倒頭就睡的沈望舒倒是美美的睡一覺,而剛天亮外面兩家因為她的舉動可謂是大快人心。
老宅這邊可謂是兵荒馬亂,老兩口醒來打算起身按照計劃行事,沒成想全身軟綿綿像沒骨頭一般無法動彈,兩人開始慌張,喊嚷嚷叫喚著陸二叔。
而陸二叔這邊也是自身難保,全身時不時像針扎一般動彈不得。
還發(fā)現(xiàn)陸梅梅不在,哭天搶地的,周圍人都圍著老宅想看看是什么情況。
“這陸老四家又怎么了,這一天天的不消停。”
“誰知道,一大早的那嗓門喊的像死了爹一樣。”一男子口無遮攔的說。
旁邊的人拉扯一把“說什么話,小心陸四嬸找你,到時候你就知道錯。”
“都這么久了,怎么都沒見他們出屋門,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有人猜測。
“應(yīng)該不會,我們回去排隊接水吧,不然又是最后一個,都不夠喝。”
“對對,走走。”
在場的人聞言都各自散開,接水源重要,門口頓時鴉雀無聲。
想要求救的幾人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們最疼愛的陸三郎卻睡得跟死豬一樣叫都叫不醒。
干著急的三人只能讓陸二嬸照顧,幾人都忘了尋找陸梅梅這個人。
鎮(zhèn)上又是另一番景象,火夫和廚娘先起來做早飯,沒有看自己屋里少了什么,來到廚房發(fā)現(xiàn)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就連鍋碗瓢盆都被收的一干二凈。
縣令還睡得跟個豬一樣,還不知道自己被抄家了。
這時被吵醒的老管家也是急急忙忙來敲縣令的房門“咚咚,老爺,出大事了。”
被吵醒的縣令惱羞成怒的怒吼“哪個混蛋,一大早的擾人清夢,想人頭落地不成,啊!”
縣令起身開門,老管家一臉慌張地說“老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