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恐兇多吉少。
而不聽勸留在家里的能第一時間跑出來的都活下來,反應慢的都被埋在廢墟里,也幸虧古代住的大多是茅草房和木屋,不然就不是受傷那么簡單。
活著的人都開始尋找傷員,沈望舒身為醫生救死扶傷是本職工作,她也投身到給傷員包扎傷口和治療,此時沒人會考慮她怎么會醫術或者會不會醫術,只要能救人就行。
陸筱竹前世跟著神醫學過醫術,此時也在傷院中穿梭,還時不時的望向同樣給傷員包扎傷口的沈望舒。
她就像跟沈望舒比賽一般,都會搶先一步搶救傷員,看著沈望舒那嫻熟的包扎手法和接骨手段,眉頭微皺,在前世此人并不會醫術,還是被爺奶叔嬸賣給老鴇的,難道他也回來了,她心里不安。
沈望舒并沒有在意那道探究的視線,只專注的幫傷員治療,幸好傷員不算多,兩個時辰的時間就把能救回來的都挖出來,被埋在地下的也無能為力,盡管拿著鋤頭挖了也沒找到。
陸家村由于沈望舒的及時通知,得以避免過多人員傷亡,但仍有部分村民失蹤,目前救援隊伍正在全力挖掘搜救。相比之下,周邊其他村落則沒有這般幸運。盡管暗一向這些村莊發出了通知,但卻無人置信,導致許多人被深埋于廢墟之中,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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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宸一直跟在沈望舒的身后幫忙醫治傷者,看著她從黎明忙到午時一滴水未盡,拿著葫蘆遞給她“你怎樣?喝點水吧!”
沈望舒此刻感覺自己的嘴唇仿佛已經和沙漠融為一體,干燥得幾乎要裂開。她迫不及待地接過那葫蘆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
天空中的太陽如同一個巨大的火爐,無情地炙烤著大地。與地震前相比,這天氣愈發酷熱難耐,仿佛要將世間萬物都烤熟。
而沈望舒卻一直頭頂著炎炎烈日,滴水未沾的忙于救治當中。
洛宸看著她難以想象,她究竟是如何憑借頑強的毅力堅持到現在的?能夠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保持清醒,沒有中暑倒下,實在是一種萬幸。
被他看著頭皮發麻,疑惑的詢問“怎么了這么看著我?”
“為何這么拼命,他們有些傷的也不重,可以慢慢來的。”
沈望舒只是笑了笑簡單的一句“習慣了。”是啊習慣了,前世前往災區也是這般爭分奪秒,不論是在醫院還是在災區,每個人的生命都斗不過時間,只能跟死神搶人了。
就在兩人交談時,空閑的陸筱竹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盯著她“你何時會的醫術?”
沈望舒站起身,與她對視“有必要告知你嗎?你以什么身份問我。”
陸筱竹不打算就此放棄她想知道的,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從你的手法上看動作很嫻熟,沒有幾十年的功夫是達不到的,而你才多大,這是不可能的事。”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有些人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而我就是,也許別人需要花幾十年時間學醫術才能成為神醫,而有的人一學就會還會舉一反三。”老娘前世可是中西醫結合的名人,這點傷口要是不熟練那李老頭不得滿街追著我打。
想到那老頭,沈望舒眼神暗了暗,也不知道李教授知道自己身亡會不會傷心過度,畢竟兩人相處得跟爺孫似的。
陸筱竹繼續詢問“你師傅是誰?為何村里人都不知道。”
沈望舒無語望天“你這人真的很無語,我學醫術為何要讓天下皆知,難不成我同人就說我在學醫術,你可以找我看病這種話,腦子有病吧!”
“你不是也沒告知其他人你會醫術嗎?同樣的道理還來問我這種拉低智商的問題,出門多帶點腦子,不然會讓人覺得你這里不正常”說著指了指她的腦子。
陸筱竹這時才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