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隨著蕭洛宸步入攝政王府,她美眸中流露出復雜的情緒,既有對蕭洛宸的同情,也有對他的憐惜。
“望舒,為何如此看著本王?”蕭洛宸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
沈望舒小心翼翼地開口:“王爺,若是望舒說了實話,王爺會不會動怒,要將王宮舒噶了?”
“噶了?是何意?”蕭洛宸不解。
“就是……要了望舒的性命。”沈望舒解釋道。
“不會,但說無妨。”蕭洛宸寬慰道。
“此事重大,還需謹慎為上。我們?nèi)ネ鯛數(shù)臅吭僬劇!鄙蛲娴哪樕兀Z氣嚴肅。
蕭洛宸見她這般神情,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便領著她前往書房。他心中明白,沈望舒如此慎重,定是有什么緊要之事要與他商議。
柳丞相府中,柳語煙的閨房傳來了瓷器碎裂之聲,她憤怒地罵道:“這賤人,不僅勾引了宸哥哥,連太后也被她蒙蔽,竟然讓她安然無恙地返回。”
一旁的嬤嬤輕聲勸慰:“小姐,如今形勢有變,太后對她似乎并無惡感,若是太后一時高興,說不定會賜婚于她。”
“絕不可!”柳語煙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宸哥哥只能是本小姐的,必須除掉她,一定要除掉她。”
嬤嬤見柳語煙如此堅決,便低聲道:“小姐放心,老奴定會助小姐達成心愿。”
柳語煙的臉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她已經(jīng)下定決心,無論使用何種手段,都要將沈望舒從蕭洛宸的身邊除去。在她看來,沈望舒不過是個農(nóng)家女,根本不配與她爭搶攝政王的寵愛。
沈府之中,一名下人匆匆來報:“老太爺,大夫人回府了。”
沈老太爺聞言,放下手中把玩的茶杯,只見白幺幺款步走進屋內(nèi),她一一施禮:“見過父親,夫君,小叔。”
“這些虛禮就免了,快說說舒丫頭的情況。”沈老太爺急切地問道。
白幺幺含笑回道:“那丫頭甚得太后歡心,已平安回到攝政王府。”
“如此甚好。”在座幾人聞言,紛紛松了一口氣。
然而,沈老太爺卻眉頭緊鎖,沉聲道:“此事不妥,太后對舒丫頭如此青睞,太后非尋常之人,其中必有蹊蹺。”
沈裕壽不解道:“爹,何出此言?難道太后對舒丫頭的寵愛還有假不成?”
沈老太爺搖了搖頭,憂心忡忡地說:“你們不懂,如今攝政王的聲望已蓋過皇上,軍中百姓,只知攝政王而不知皇上,你們覺得太后會如何看待攝政王與農(nóng)女之事?”
沈裕豐疑惑道:“可是,爹,攝政王乃太后親生,與當今皇上乃一母同胞。”
沈老太爺嘆了口氣,語出驚人:“非也,攝政王并非太后親生。”
“什么?”眾人聞言,皆是一驚,紛紛從座椅上站起,面面相覷,難以置信。
攝政王府的書房內(nèi),蕭洛宸的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你怎會知曉?此事你從何人口中得知?” 沈望舒輕嘆一聲,將太后的發(fā)絲與蕭洛宸的頭發(fā)所做的DNA檢驗報告遞給了他。 “王爺,這是王爺與太后的親子鑒定報告,王爺也知道,望舒有特殊的法子可以辨識血緣關(guān)系,這報告上顯示王爺與太后的血緣關(guān)聯(lián)僅有百分之零點一。”
“王爺若不信,望舒可以當場再做一次檢驗。”
蕭洛宸接過報告,只見上面字跡清晰。
“不必了,本王其實早有疑慮,只是一直未能找到確鑿的證據(jù)。”
沈望舒正欲開口詢問,卻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門外,王府的管家聲音傳來:“王爺,宮里來了圣旨,要您和沈姑娘前去接旨。”
沈望舒眉頭微蹙,疑惑道:“怎會如此?我們方才歸來,圣旨便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