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兩個保鏢應(yīng)聲倒地,收租小弟見隙一把拉住楚云躲到邊野身后大口喘氣:“我們兩個就好好躲在我哥后面,誰都不要招惹誰。”
與此同時邊野的耐心也到了極限,臂彎一用力,鄭老板的脖子咔咔作響,嘴里發(fā)出“呃……呃……”的嘶吼,他俯視鄭老板頭頂那一塊油光發(fā)亮的頭皮,毫無感情的說:“看是你們老板的命長,還是回去拿錢的路比較長。”
鄭老板聽后立即揮舞雙手,邊野稍稍松開他,他努力發(fā)出聲音:“去……去拿錢……拿錢啊……”
緊接著保鏢頭子出門了,臨走時還罵了句:“臭小子,你給我等著。”
邊野漫不經(jīng)心回道:“我肯定要等你啊。”又吐槽手里的鄭老板頭臭,“堂堂歌舞廳大老板頭比豬圈還臭。”
不一會兒保鏢頭子抱著一袋子錢過來了,嘩啦啦往桌上一倒:“這里一共八萬塊,趕快放了鄭老板!”
邊野沒松手,而是讓收租小弟先去數(shù)錢,小弟樂呵呵趴在桌上數(shù)起來:“一、二、三……”,動作比蝸牛還慢。
“算了別數(shù)了,你這樣數(shù)到過年都數(shù)不完。”邊野瞄了一眼滿臉意猶未盡的楚云,對小弟說,“拿好錢,帶她先走,我隨后再出來。”
楚云還一動不動立在原地回味剛才的回旋踢,小弟急的直推她:“哎喲大小姐,你在發(fā)什么呆,錢拿到了,快走啊。”
這下她終于有了反應(yīng),嘴角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鬼魅的笑意喃喃自語:“下次還要來。”說完就自己乖乖走了,她也沒有在門口等他們,只是心滿意足的回了家。
天知道當她披星戴月回到家里,家里的氣氛有多糟糕。
“你終于知道回來了?都幾點了?女孩子玩到這么晚回家像什么樣子?”一進門就被母親當著全家人的面三連問,楚云剛才的愉悅感瞬間消失,板著臉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夫人起身連名帶姓叫了她的名字。
“宋楚云!跟你說話聽不到嗎?”
她慢慢停下腳步,望向永遠對她沒有好臉色的母親,回了三個字:聽到了。
“聽到了為何不回答?”
“不想回答。”
她接的理直氣壯,夫人氣的臉色煞白,宋懷遠放下茶杯,好生勸導(dǎo):“算了算了,人都回來了,好好提醒一下就好。”
“什么叫好好提醒,我好好提醒有用嗎?她還是我行我素目中無人,只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你自己問問她,她已經(jīng)幾天沒有上課了?不上課,還要出去鬼混,哪個女孩子像她這樣無法無天?”
夫人越說越氣,嚇得柒柒立馬雙手端茶給她,結(jié)果被她一手甩開,茶杯摔得四分五裂,她趕緊蹲下身去撿茶杯,感覺家里的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
“如果媽媽覺得我是這個家的恥辱,為什么當初要把我生出來?把我生出來,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你問過我想不想做你的孩子了嗎?”楚云眼中的委屈和憤怒歷歷在目,曼音和如月見情況不對都紛紛借故離開了。她的丫鬟水仙在邊上小聲勸她:“小姐,你剛才沒回來,夫人一直很擔心你,你千萬不能這么說啊。”
可她的勸說根本不管用,楚云依然背負著滿身怒氣不住地發(fā)泄:“既然把我生出來,就給我同樣平等的愛。”
這句話讓芝禾氣到聲音顫抖:“你以為我想把你生出來嗎?你以為我可以選嗎?”
“那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她扔下這句話后不顧一切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母親在身后大發(fā)雷霆,父親急的面紅耳赤,她都管不著了,她只想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漫無邊際的束縛!
柒柒擔心她又要做傻事,便跟了出來,誰知她居然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在經(jīng)過言青的房間時進去了,因為夫人已經(jīng)同意柒柒可以使用這個房間,所以房間沒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