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因為得不到爸爸的信任郁郁寡歡來找言青算賬,是誰喝的酩酊大醉在屋頂上說恨不得言青早點死?是誰啊?”
“喝醉時說的話能夠當真嗎?說的難聽點,就算我不跟他爭,他照樣也活不過我。”說完他用力吸了一口煙,曼音嬌弱無助的靠在他的肩上,試圖挽回一下破碎的氣氛。
“楚云,這件事真的跟我們無關,我跟蘇小姐也無冤無仇,我不可能去陷害她,而我也更不可能去害言青,他走了,我也很難過啊。”
“少在這里狗拿耗子假慈悲了,你們兩個要是清白的,敢不敢去祠堂當著言青的面把你們什么都沒做過這句話再說一遍?”
“我們可以去,但不是現在,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要睡了。”
“你們兩個禽獸要睡了,蘇柒柒還跪在祠堂為你們兩個頂罪呢。”
宋巖華冷冷的笑了:“那是她罪有應得啊。”
楚云用她天生寒冷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丑陋的嘴臉,咬著牙關說:“如此堂而皇之,你也不怕言青半夜來找你?還有你……”她面向曼音,語氣更加詭異,“老天爺都看在眼里,就你這樣還想要孩子啊?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你全家都該斷子絕孫。”
“宋楚云你簡直太過分了!”巖華大喝一聲,又對丁香說,“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把她媽叫過來,告訴她,她女兒瘋了!”
丁香楞楞的點著頭跑出了屋,屋子里的氣氛并沒有因此有好轉,楚云緊咬不放誓不罷休的脾氣一上來,十臺拖拉機也拉不走。即使知道媽媽即將過來,依然不依不饒,甚至比剛才還要窮兇極惡,一個人對著對方兩個人,毫不示弱的威脅道:“不要以為只有你們會裝神弄鬼,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你們最好找個洞躲起來,否則明天我就會在你們的屋子里貼滿符紙,我要詛咒你們兩個不得好死,并且永世不得超生,我宋楚云說到做到。”
“你給我閉嘴!”宋巖華氣的朝她撲過去,并一把捂住她的嘴,楚云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一下就被他推倒在地上,曼音害怕極了,卻不敢上前阻攔,只是不知所措的在他們邊上喊:“別動手啊,巖華,有話好好說嘛!”
宋巖華已經失去理智,只知道捂住楚云的嘴,楚云身單力薄,無法動彈,好在芝禾夫人及時趕到,看著眼前荒唐的一幕,她大喊一聲:“放手!”
他并沒有很快放手,而是氣呼呼的望著芝禾,他一停頓,曼音立刻把他從楚云身上拉起,楚云躺在地上大口喘氣,臉上卻帶著勝利者的笑容。
風雨凄凄花落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