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能為官,我跟著父母走遍全國。”
“在路上花費了兩年,直到去年才坐診國醫(yī)堂。”
“但你的弟弟科考結(jié)束就推出了公交,這是賺銀子的大事,聽說廣告費用很高。”
“不說他的才華,就這能是垃圾、廢物嗎?”
陳淑婷嘴唇動了動,無話可說。
是啊,她又會什么?
國醫(yī)堂雖然賺的很多,但淮南王還是要補貼她,她賺銀子了嗎?
兩個人正在說著,旁邊傳來一位老郎中的話。
“月卿,在車身上做廣告費用很高,你怎么知道的?”
江月卿跟陳淑婷同時站好,低頭恭謹:“華老,您好。”
華老本名叫華方,據(jù)說是華佗的后人。
掌管著國醫(yī)堂,跟江月卿的母親齊名,現(xiàn)在不坐診,負責(zé)推廣國醫(yī)堂。
華方揮揮手,示意江月卿把知道都告訴他。
“陳長安很了不起。”江月卿點頭。
“坐一次公交只需兩個銅板,但他的贏利點根本不是在這個上面。”
“我聽說一輛車就需要80兩銀子的廣告費,現(xiàn)在江都跑的車可能有三百多輛。”
“既能方便百姓出行,又能賺取利潤呢。”
陳淑婷大驚失色!
她是剛剛知道廣告費收取80兩,怎么可能這么多?
如果按照江月卿的說法,每月光廣告費用,就有兩萬四千多兩!
“八、八十?這能回本?”
“這也正是臭弟弟厲害的地方啊。”
江月卿輕聲笑道:“據(jù)說怡紅院看在淮南王的面上,投入了千兩白銀,那時候能做二十輛車身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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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入跟產(chǎn)出比高達一比四!”
“如果怡紅院不賺銀子,她怎么可能繼續(xù)投嘛!”
一比四!
這可是有點驚人了。
“當(dāng)真了不起!”華方豎起了大拇指。
“我自認看了許多商業(yè)手段,但陳長安卻讓我刮目相看。”
“好,很好,非常好!”
華方哈哈大笑,轉(zhuǎn)身走了。
陳長安,是個人才啊!
江月卿準備回去坐診,陳淑婷不爽的說道。
“不就是做了幾輛破車,有什么可豪橫的?”
“等到這陣風(fēng)頭過去,他必然虧到破產(chǎn)!”
“對了,一輛馬車價值不菲,他又沒有銀子,從哪里得到的啟動資金?”
陳淑婷好像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喜的說道:“八成是從淮南王府偷來的!”
“哼,這個憨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陳淑婷連坐診都不坐,趕緊回家,通知父王!
……
到了晚上,陳長安跟幾位兄弟坐在那里盤算支出。
現(xiàn)在狀元驛站的人越來越多,每月單單月俸就要拿出千兩銀子。
廣告費用看似不少,但馬車同樣需要錢,辛辛苦苦這么久,陳長安負債一萬多兩。
陳長安擦了擦嘴角:“靜怡,告訴車行,有多少力,出多少力!”
“馬車,馬車,我只需要馬車!”
孫靜怡頭皮都是發(fā)麻。
已經(jīng)欠下了萬兩銀子,把她們賣了都償還不起!
“馬車在做,已經(jīng)在了。”
“車行答應(yīng)我們可以再做千輛,但銀子必須給一半,至少七八萬兩。”
“哥,我們沒錢,是真沒有!”
困擾陳長安就是本金。
這個問題遲早都要想辦法解決。
“銀子的事交給我,明天我就去拉投資。”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