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的等級制度,商人無論再有錢,可也是身份卑微,隸屬賤民。
陳淑婷過來,自然受到胡德雍為首的商賈熱情接待。
“肅州商會會首胡德雍,見過郡主。”
“郡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胡德雍大概五十多歲的年紀,滿臉紅光,身姿硬朗。
雙手托舉著十萬兩銀票,有些不舍。
陳淑婷揮揮手,下人頓時將銀票收走。
“賤民,你就不會把保護費送去王府?”
“連累本郡主跑這一趟,出現任何差錯,你擔當得起?”
胡德雍心驚膽戰!
“郡主,我去信問過陳王妃,她說自己來取。”
“絕不是我等故意偷懶,請郡主明察!”
陳淑婷厭煩的揮了揮手:“行了,不想跟你們賤民廢話,帶我進去。”
胡德雍謙卑的請陳淑婷上樓,敷座而坐。
許多官府的年少子弟都聚集于此,見到陳淑婷過來,為了搭上淮南王,自是圍繞在陳淑婷的身邊。
陳淑婷不好拒絕,跟他們談笑風生,心情這才好了不少。
年會,只不過是眾多商賈聚集在一起,說說今年都干了什么,有沒有賺銀子的好門路等等。
正說著,胡德雍帶領著眾多商人起身。
門外走進來三人,為首的是一位穿長衫的少年郎,正彬彬有禮的和眾人打招呼。
陳淑婷臉色微凝:“陳憨子?他怎么會來?”
陳淑婷咬著銀牙,握緊的拳頭。
陳長安跟往日里的裝束大相徑庭,甚至讓陳淑婷都忍不住多看他幾眼。
劍眉斜插入鬢,雙眸明亮如星,高挺的鼻梁,微翹的唇角,勾勒出一抹自信而又迷人的微笑。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白色的衣衫隨風飄動,腰間佩戴的玉佩,色澤溫潤,玉樹臨風。
“四郡主,狀元郎是江月卿帶來的,您認識?”
一位官家公子走到陳淑婷身后,輕搖折扇,盡顯風流:“狀元郎可了不起。”
“父輩人都在說,他前途不可限量。”
陳長安在淮南王府只是小透明,所以這位公子從未聽說過他。
陳淑婷不屑的冷笑:“他?就憑憨子?怎么了不起了?”
陳淑婷不明白江月卿為什么要帶他過來!
是純心給自己添亂?
公子連連擺手:“狀元郎能做出讓皇上龍顏大悅的詩詞,書寫兩萬字策論,更說‘翹首以盼’這種話,大楚除了他,誰又做到了?”
陳淑婷語塞,確實,唯有陳長安。
“他從小是在慈幼坊長大,推出公交、廣告,足以證明他是商場鬼才。”
“雖說商賈是賤民,但自古權財不分家,他日后供職,必然能做出驚天動地的偉業。”
“現在,附近官場的人都在關注,狀元郎是去哪里為官。”
陳淑婷冷笑:“不過是賺了幾兩散碎銀子,如何是商業鬼才?哼!”
見陳淑婷似有些怒氣,公子連連賠笑:“是是是,對于淮南王府來說,他賺的只是散碎銀兩。”
“我聽說他準備出讓一些公交的份額,在肅州商會募集五十萬兩的款項。”
“別看狀元如此年輕,卻比我們強太多。”
公子面帶敬佩,聽到這話陳淑婷頭皮炸開!
呼吸急促,臉色通紅,回頭看著公子:“什么?你說什么?”
“五、五十萬兩,這……”
“怎么可能!”
斷絕關系后,王爺全家后悔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