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雙眼大亮。
胡德雍答應(yīng)了,他心里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地。
胡德雍站起身:“不過,我們商會還有要求,懇請狀元郎同意。”
“什么?”
陳長安的嗓子有些嘶啞。
胡德雍輕笑道:“我們準(zhǔn)備出資300萬兩白銀,占據(jù)六成,全盤交給我們運營,這樣狀元郎不是可以安心的去見皇上?”
“合作嘛,我們很有誠意。”
掌柜們都是點頭,露出滿臉的期待。
陳長安卻笑出了聲音:“胡會長,你不要看我年紀(jì)小,就存了欺負(fù)我的打算。”
“有大量的銀子注入,狀元公交的身價會跟著水漲船高。”
“再給我一段時間,就算我賣千萬兩銀子一成,都會有很多人趨之若鶩。”
胡德雍臉色發(fā)紅,尷尬的笑笑:“果然,我們這些老狐貍的心思,被狀元郎看穿了。”
“行,五十萬兩買一成,交易達(dá)成。”
胡德雍哈哈大笑,陳長安也是開心。
出來一趟,合作成功。
陳淑婷在樓上卻忍不住了,開口罵道:“賤民胡德雍,你跟他一樣,也是憨子嗎?”
陳淑婷聲音尖銳,胡德雍登時收起了笑臉。
江月卿看到了陳淑婷,詫異的說道:“淑婷,你怎么在這里?”
“我在哪里用不著你多管閑事!”
陳淑婷不近人情,咬牙說道:“看到陳憨子在此騙人,我就受不了!”
“胡德雍,你是不是腦袋少根弦,憨子的公交根本無法盈利!”
“坐一次兩個銅板,多久能賺回五十萬兩?”
胡德雍被罵的低頭,根本都不敢說話。
陳長安擋在了胡德雍的跟前,冷笑的說道:“四郡主,你做過詳細(xì)的調(diào)查嗎?怎么知道公交不能盈利?”
“你自己下來看看,公交每日營收,廣告契約,這些都不是假的!”
“你憑什么這么說?”
憨子居然敢跟她頂嘴!
簡直是反了!
“沒有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陳長安繼續(xù)說道。
“退一萬步來講,我是狀元,你只不過是仰仗淮南王的余蔭,能在這里吆五喝六。”
“沒有淮南王,你跟這些賤民有什么兩樣?”
胡德雍雙眼放光,漂亮啊!
這些話他們早就想說了,無非是出身好一點,有什么可裝逼的?
對了,就得有人讓她正視事實!
“憨子,你給我住口,我不想跟你說話!”
陳淑婷無話可說。
“要不是你阻礙我募集資金,我會跟你說話?”
陳長安并不懼怕:“郡主,胡會長看淮南王的面子,還得讓你上樓,把我們都踩在腳下!”
“而你卻多管閑事,阻礙肅州商會的投資!”
“淮南王這是仗勢欺人嗎!”
“你想我稟告皇上?看看是淮南王厲害,還是皇上更強!”
狀元郎的嘴巴很厲害啊!
如果真像陳長安所說,他稟告皇上,淮南王肯定要懲罰這個囂張的四郡主。
娘的,就是多管閑事!
“你、你、憨子,你竟然如此跟我說話?”
“我是你四……”
陳淑婷剛想點破陳長安身份,身后的公子急忙拉了她一把。
“四郡主,不要說了。”
“陳長安是狀元,我們不過是仰仗父親囂張的官二代,難以抗衡陳長安。”
彭!
陳淑婷狠狠地一拍桌子!
她堂堂的四郡主,居然在陳長安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