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哀求于她。
真想死的人,陳長安能攔得住?
肖鎮南跪行兩步,趕緊上前:“紅纓,是我不好,害你淪落到這步田地!”
“你不要死,我去!”
肖鎮南渾渾噩噩的站起身,陳長安都跟著著急。
一把拉住滿臉絕望的肖鎮南,開口只能明說:“老肖,你真是不懂女人的心思!”
“洛紅纓不是真的想死,是想要你一個態度!”
陳長安湊近了肖鎮南的耳朵,低低的耳語了幾句。
肖鎮南勃然變色:“胡鬧,簡直是胡鬧!”
“我是讀書人,又是朝廷一品大員,這里是夜游神廟,我怎么能做出此等有傷風化的事情?”
“有傷風化?二十年前就不有傷風化了?”
陳長安對于肖鎮南的裝純露出了鄙夷,豎起中指:“辦法我是給你出了,干不干看你!”
陳長安對著***揮了揮手,***狐疑的跟著他離開。
關好正殿的大門,***凝神問道:“長安,你給肖大人出了什么辦法?我們走了,麗貴人繼續尋死怎么辦?”
陳長安搖頭輕笑,卻聽到大殿之中傳來一聲驚呼。
“肖大人,你剛才說了有傷風化,你想干什么?”
嘶啦!
聽聲音,好像是道袍被撕碎。
洛紅纓的聲音里帶著三份恐懼,好像在奮力的拒絕。
“不要碰我,我告訴皇上殺你的頭!”
“啊!冤家,冤家,你滾啊!”
“不要,你快點停下!”
“不要停!”
“嗯!”
聽著房間里傳來洛紅纓的淺吟低唱,陳長安笑出了聲音。
***也瞬間雙眼睜大,惱怒的看著陳長安。
已經不用問了,陳長安居然給肖鎮南出了這種辦法,要不然肖大人能強來嗎?
“你,你,你……禽獸!”
***遠離了正殿,怒不可遏:“你好歹身為堂堂駙馬,卻告訴手下群臣使用這種手段,壞女子名節……”
“報官!我一定要報官,將你繩之以法!”
陳長安攤了攤手掌:“***,我要是不告訴肖鎮南這個辦法,他跟洛紅纓還不知道牽扯多久。”
“郎有情,妾有意,簡單粗暴點不好嗎?”
***雙眼睜大,這才捂著紅唇:“你說,你說……洛紅纓還沒忘記肖鎮南?”
“不然呢?”陳長安搖頭說道。
“這時候車馬很遠,一生只夠愛一人。”
“洛紅纓苦等了肖鎮南二十年,為什么不選擇一個時間去死,偏要趕在跟他見面的時候?”
“撞我的那一下,真的能撞死在庭前?”
***也不是傻子,呆呆的看著陳長安。
她心里瞬間閃爍著明悟,吃驚的說道:“所以,你告訴肖鎮南用強,其實是給雙方一個臺階?”
“恭喜你,答對了。”
陳長安這才拿出琉璃齋的合同,交給***:“你看看吧,這三天我借用你的名義進軍胭脂市場,收購了陳紅落的霓裳坊,準備改良成美容院。”
“股份劃分你有四成,我有四成,陳紅落占股兩成。”
“今天的營業額三百萬,我都給了皇上,用于評定內亂。”
“有固定的場所,穩定的收入,應該用不了兩年,十個億的銀子就能賺到。”
***驚駭的睜大了眼睛。
她才進入神廟三天,陳長安居然就做了這么多事?
一天時間賺到了三百萬,他……是天才嗎?
陳長安并沒有居功自傲,而是不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