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柳如歌沒穿衣服也不對,至少她穿著火紅的肚兜。
但穿了就好像沒穿。
鎖骨精致,如一對優雅的蝴蝶翅膀,劃出兩道迷人的弧線。
后背光滑如絲,在柔和的光線下泛著微微的光澤,每一寸肌膚都透露著女性的柔美。
陳長安趕緊掀開被子!
還好,底褲還在!
陳長安抱著肩膀:“柳姑娘,這,你……我……怎么回事?”
陳長安想的很多。
柳如歌對自己一直都很主動,好不容易自己落在他的手里,趁著睡夢中肯定把自己玩了。
陳長安就覺得很郁悶啊,一點感覺都沒得!
“什么怎么回事?”柳如歌不解。
“我都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跟我行房有意思嗎?”
陳長安咬牙說道。
“啊??”
柳如歌臉上升起一團紅暈,捂著小臉:“長安,你說什么呢,誰跟你行房啦?”
“師父說,有本事的男人身邊會有很多女人,既然我對你傾心,不如趁著這時候跟你同床共枕,算是有了夫妻之實。”
“我拗不過師父,再說我也不想離開你片刻,就住了進來。”
陳長安這才心情好受了不少,躺在床上:“原來是這樣,我可不想睡夢中丟掉了貞潔。”
“柳姑娘,能不能跟你提個要求?”
柳如歌輕輕地點頭:“什么要求?”
屋子里的燈光忽明忽暗,陳長安趴在柳如歌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個字。
柳如歌臉瞬間就紅到了脖子根,想打陳長安,卻終于是沒舍得。
“反正都這樣了,這……還不同意?”
柳如歌想著陳長安不是外人,雙手輕輕地拉著肚兜。
“我就是中了你的邪。”
刷!
陳長安雙眼大亮。
……
……
……
輕攏慢抹復挑,初為霓賞后勾腰。
……
……
……
“長安,別來了,我怕我……吃了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如歌忍不住搖頭:“但你身體上有傷,不能劇烈運動。”
陳長安笑笑:“我不能運動,你還不能?”
“你好壞呢。”柳如歌沒有真的跟陳長安發生什么,只是把頭靠在他的胸口。
“師父說,最美好的東西,應該留在洞房花燭。”
“那時候品嘗起來,才更有味道。”
陳長安心里暗笑,什么時候才能洞房花燭?
玩弄柳如歌也差不多了,陳長安問起了正事:“對了,我是怎么死里逃生的?還有,肖大人呢?”
柳如歌輕嘆口氣,跟陳長安說了事情的經過。
隨即又說道:“聽說陳浮生故意置你于死地,老馬等人星夜出動,將陳浮生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皇上表面上有些生氣,這才召回了肖大人。”
“這里是藍月湖,救你出來后,我跟師父就在這里陪你養傷。”
聽說老馬將陳浮生打得生活不能自理,陳長安還是不解氣。
如果換成是他,非得弄死陳浮生不可。
不過沒死也好,自己有朝一日,就可以親自復仇。
正說著,忽然門簾一挑。
洛茱萸身著粗布衣衫,卻難掩其動人風姿。
胸在粗布的包裹下,若隱若現,散發著質樸的魅力。
腰肢纖細,那粗布腰帶隨意束著,更凸顯出腰的柔美線條,仿佛輕輕一握便能盈滿掌心。
一雙腿修長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