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陳長安不在乎,挑眉說道:“我跟***有婚約在先,柳姑娘當場說她是我娘子,你們讓***如何?”
“洛姨啊,被皇上知道了這事,咱們是要掉腦袋的!”
洛茱萸自然是知道,呼哧呼哧的不說話。
見兩個人還要爭吵,柳如歌趕緊出來打圓場:“相公,不要生氣,是我考慮不周?!?
“這樣,你跟***成親,然后與我日日歡好,氣死***?!?
陳長安翻了翻白眼,哈哈大笑。
這個提議很有建設(shè)性,也不知道會不會實現(xiàn)。
跟著上了馬車,一路行駛到白帝城里面,看到許許多多的攤販正在賣力的吆喝,陳長安總算找到了活著的感覺。
他指揮著車夫剛想回到狀元府,那頭忽然出現(xiàn)兩個軍士。
軍士低聲的向陳長安稟告:“駙馬爺,***下令,你不能回到狀元府?!?
“因為你回來的消息會很快泄露,其他的官員、軍士都會趕來拜訪,今晚的秘密就瞞不住。”
“請您找個客棧住宿,明日早些前去參加慶功宴?!?
***做事滴水不漏,將一切都考慮到了。
陳長安只能揮手讓軍士離開,柳如歌輕咬著貝齒:“相公,我給你添麻煩了?!?
“不回去就不回去,咱們?nèi)t湘樓?”
瀟湘樓是紅花會的產(chǎn)業(yè),也算是柳如歌的嫁妝,這是洛茱萸早就說了的事情。
狀元府不能回,陳長安只能跟著兩人來到瀟湘樓。
好在,紅花會雖然遭受了重創(chuàng),但瀟湘樓的生意卻并未受到影響,只是人少了許多。
在龜奴的帶領(lǐng)下,三人進入房間。
洛茱萸聽著前院人聲鼎沸,搖頭笑道:“不管到什么年代,男歡女愛都是第一生產(chǎn)力?!?
“瀟湘樓就算再不濟,每年也能有十萬兩雪花銀,足夠你們生活。”
柳如歌搖頭輕笑:“師父,我們的生活就不用你擔心了,我相公那么多產(chǎn)業(yè),還能餓著我?”
洛茱萸嘴唇動了動,登時語塞。
也是,估計是餓不著。
“師父,”柳如歌小聲說道,“天色已經(jīng)不早,咱們連日來旅途勞頓,您早點休息吧?”
“我,我要服侍我相公安歇……嚶!”
柳如歌羞紅了臉龐,陳長安哈哈大笑。
洛茱萸捏了捏柳如歌的臉蛋,咬牙說道:“都說養(yǎng)大的女兒屬外姓,我看果然不假。”
“你跟陳長安才剛剛成親,這就嫌棄師父礙眼?”
“沒良心的!”
說是這么說,但洛茱萸還是搖頭走出了房間。
臨出門的一刻,她挑眉看了一眼陳長安,發(fā)現(xiàn)陳長安嘴唇做出形狀。
“一起??”
洛茱萸心跳彭彭加快,這個混蛋,怎么能一起啊!
洛茱萸關(guān)上了房門,柳如歌嬌羞的看著陳長安,呼吸有些急促。
這些天跟陳長安耳鬢廝磨,但因為有師傅在場,兩人也并未發(fā)生實際上的進展。
現(xiàn)在,總算有了機會。
柳如歌輕聲說道:“相公,奴婢為你……寬衣?”
斷絕關(guān)系后,王爺全家后悔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