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們,準備沖陣!”
“殺!!”
隨著西夏人一聲怒吼,他們齊刷刷地抽出鋼刀。
鋼刀都打磨得極為鋒利,刀刃在空氣中劃過,發出令人膽寒的嘶鳴聲。
他們的面容如同被寒風雕刻過的巖石般堅毅,身子微伏馬背上,顯然沒有將這些楚國的少年放在眼里。
可是他們忽略了一點,這是在大楚境內,這還能被他們欺負了?
“跟我耍橫是不?”
陳長安伸手,老馬摘下一顆手榴彈遞給陳長安。
陳長安也不多說,點燃了引線,直接扔出了幾十米開外。
“轟!”
手榴彈爆炸,塵土飛揚,地面上留下了一個深坑。
所有西夏的騎士勃然變色。
這玩意可太可怕了,這要是陳長安手一抖,扔在己方的陣營,殺傷力得多大?
陳雨薇臉上蒼白,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際,身后突然出現一人。
“你們都把武器收起來,這是干什么呢?”
那是一個西夏人,呵斥了己方人馬一聲,沖著陳長安抱拳:“陳大人,我是沮渠恪,月余前曾給您送去了汗血寶馬,您還記得我嗎?”
這個人陳長安自然是認識的,當即笑道:“原來是你小子,有事?”
沮渠恪趕緊說道:“陳大人,這次我們奉了大汗的命令造訪大楚,見識了大楚雄厚的國力,正想回去跟大汗交代。”
“目前我們正想回國,但陳大人攔住了我們……是想兩國交惡,進而使百姓陷于水火?”
“是啊,你們西夏有什么可怕?”
沮渠恪本想將壓力給到陳長安,沒想到陳長安居然答應下來:“我們楚國的皇帝早就有覆滅西夏的意思,你回頭看看我的莽少年,他們就能攻入西夏王庭!”
“到時候弄死你們這群王八蛋,省的你們像跳梁小丑一樣蹦跶!”
所有西夏人都開始躁動,戰馬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嘶鳴。
他們可以死,但絕對不允許別人侮辱他們的國家!
陳雨薇要氣死了:“陳憨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辱沒西夏,難道大楚就真的強了嗎?你不要挑起兩國……”
“啪!!!”
陳雨薇的話都沒有說完,陳長安抬手,對著她就是一槍!
子彈呼嘯,擦著陳雨薇的耳邊過去,炙熱的痛感,尖銳音爆聲,刺得陳雨薇勃然變色。
這個九弟,居然想著殺了她!
陳雨薇面色慘白,陳長安冷笑道:“陳雨薇,這一槍是警告你不要亂說話,信不信下一槍,我直接打爆你的腦袋?”
“你也楚國人,為什么長他人志氣,滅我國威風?”
“我有幾萬只這種槍械,能不能覆滅西夏?”
陳雨薇當即不說話了,渾身劇烈的顫抖著。
陳長安啐了一口吐沫,看著沮渠恪說道:“沮渠恪,你也別嚇唬我,萬一我的人被你嚇到了,槍支走火了怎么辦?”
“今天攔著你沒有別的意思,我家的比熊犬走丟了,據說在你們車上。”
“讓我搜一搜,然后讓你離開。”
陳平安抬起手,一半的莽少年登時下馬,向著西夏的馬車走去。
西夏人自然不肯讓陳長安的人動手,紛紛看著沮渠恪,只等他一聲令下,就要血染楚國!
沮渠恪臉色陰晴不定,搖頭笑道:“陳大人,您真會開玩笑,我們西夏人沒有偷竊的習慣。”
“是啊,你們都是靠搶的。”
陳長安端著手槍:“別廢話,讓搜不讓搜,給句痛快話!”
“莽少年,準備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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