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的花花腸子,我設計讓她進來,只是為了測試她,不是給你無聊的生活添加消遣。”
沃頓卻笑得意味深長。
“我懂,我都懂,不碰行了吧。現在,我最尊敬的王子殿下,可以把金圈打開了嗎?我可不想待在這曬太陽。”
文斯收回視線,伸出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朝著前方微攏指節。
瞬間金色光幕像是玻璃碎裂,散落一地,又隨風消逝。
緊接著,沃頓手一揮,身前憑空出現一扇浮雕遍布的白色亮漆大門,他握上把手輕輕推開,朝文斯做了個‘請’的手勢。
“歡迎光臨我的藏寶庫。”
感受到‘畫地為牢’被打破,姜淺緊咬著牙,踉蹌前行,不敢停下。
可他流的血實在太多,浴巾本就吸水,這會兒,血色都蔓延到了她的身前,再如此下去,他準會失血而亡。
她只能將他放倒在沙地上,先處理傷口。
隨硯卿一直偏愛穿正裝,今日卻穿了件灰色心領休閑上衣,下身原本應該是條黑色寬版休閑褲,現在只剩下撕裂的布條掛在皮膚和蛇尾相連處。
他的呼吸微弱,腰部位置一片粘稠暗色,明顯可以看出衛衣下半部分被某種利器絞裂,傷口更是慘不忍睹,腹肌中部完全被撕裂成了碎肉,透過翻飛的裂口,連腸子都清晰可見。
但好在他似乎使用了某種道具,只要不扯動傷口,就不會流血。
而沾在她身上的血,都是她帶著他跑路時,拉扯出的。
她又翻動了下他的身體,確認全身上下只有這一處傷口,才拿出‘埃瑟拉之花’,用刀柄搗碎,敷在傷口上。
怕還有其他內傷,她又掰開他的嘴巴,握拳捏緊碎花,將汁液擠進他口中。
可他昏迷不醒,完全失去了吞咽本能,花液含在深色縫隙中要溢不溢。
她只能再微抬起他的頭,按壓他的喉結,刺激身體機能。
十幾下后,喉結終于滾了滾,咽下花汁。
現在只剩下包扎傷口。
割她的浴巾當然不可能,她便喚出‘太極’去割他破碎的褲子。
反正已經廢了,掛著也無用,就讓它發揮最后的余熱。
而且他那黑曜石似的蛇尾,她是真看不出前后有什么差別。在她眼里,圓柱形身體除了鱗片就是鱗片。
快速包扎好后,她繼續背起他馬不停蹄地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