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王老九才摸著頭爬起來,跨進鋪子,連忙招呼著里面小伙計關門打烊。
這個上下忙活的小伙計也是他發善心撿著一個小流浪兒招收進來,當時王老九也奇怪以自己的性格怎么會收進來,不過后來還是不了了之,往年的游商生活仿佛已經被王老九遺忘了,漸漸的,王老九已經很難再想起了。
今天也是早上有人在外面喊什么銀輝山脈被封鎖了,禁止進入,還不知道要多少時間,才勾想起王老九最后找到金子的地方就是銀輝山脈,那次還是鼠潮過去沒多久,他跟著人潮去那邊探情況。
雖然生意沒做成,不過后來到是對于王老九來說更加好,坐商天然就比游商高了一層,以這世界野外情況,每一次出外游商就是一次冒險。
而坐商就去除了外出的危險,還可以依靠人脈盤剝沒有人脈關系出售貨物的外地客商。
關門打烊,雖然相比街上其他商戶來說還很早,不過小伙計也知道老板古怪習慣,早關門不說,老板還很快就會上樓睡覺,剛來那會還特意囑咐過晚上不要上去二樓,小伙計晚上都是直接在一樓打地鋪,直接算守店。
古怪很多,不過小伙計還是很感謝老板搭救了當時快餓死的自己,手腳很快的關門,拎著剛剛老板遞給自己的晚餐開始打地鋪,今天一切如常,啥時候有真正的床睡啊,小伙計想著在一樓忙活著。
二樓,王老九從踏上二樓開始就開始行動遲緩起來,就好像一個好久沒運動的人在慢慢適應活動。
從正面可以看到,王老九臉孔已經凝固,面無表情的踱步到桌子邊上,坐下以后才慢慢吃起桌上晚餐,程除了牙齒咀嚼聲,一片寂靜。
吃完晚餐,王老九繼續一副無表情的站到床前一人高的觀衣鏡面前,正對著鏡子,王老九伸手拿出衣服里面的一枚玉佩。
看似平常的玉佩,王老九元力涌入,一陣光幕晃動,玉佩仿佛去除了偽裝,里面一個符文陣漸漸清晰,正在不斷發光和旋轉。
過了一會,或許時間到了,玉佩里面直接筆直投射出一道光線到觀衣鏡,鏡子表面仿佛一個入口一樣直接吞沒了光線,同時一陣無法聽見的聯系通過光線在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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