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師傅說這個不可以說的,不然就很可能會成為劊子手。”
這個年代重男輕女嚴重,有些家里有好幾個女孩的聽到懷的又是個女孩兒,還不等女孩出世,就想著辦法給弄死。
有些不信邪的,也會等到生出來以后再看。
若真是女孩也落不得什么好下場。
陸十安呵呵笑著:“想什么呢,我只是好奇是男孩女孩而已,我的孩子不管男孩女孩,我只要他健健康康就成。”
李泓渟站在外間,看到陸十安也期待孩子的降臨,他的表情豐富了許多。
他輕咳一聲抬腳走進去,屋子里的兩個人這才看到李泓渟。
陸十安想下貴妃榻給太子行禮,李泓渟卻實先一步扶住了她。
“躺著就好。”
南星在一旁道:“其實適當的活動對孕婦更好。”
陸十安白了她一眼,臭丫頭,你少說兩句。南星做了個鬼臉,便出去了。
李泓渟來到他對面坐著,順勢拿起桌子上的核桃,開始為陸十安剝核桃。
見他這個動作,陸十安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既然不能逃脫,那就學著接受吧。
“永昌和成安醒了嗎?”
“永昌醒了,吃了藥又睡下了 。”
“可查出是什么人來了嗎?”
李泓渟頭也不抬的搖搖頭:“還沒有頭緒。”
陸十安略想了想說道:“淮南城有權有勢的人并沒有多少,陸家算一戶,不過淮南城的陸家我并不了解,幫不上你,需要你自己去查。”
見陸十安這樣說,李泓渟剝完手里的核桃道:“好,我會著重去查一查陸家。”
“咳咳……”
陸十安差點兒被嗆到:“其實也不必特別去查。”
她再不喜歡陸敬遜,再不怎么喜歡永康侯府,也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
李泓渟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讓她多休息,他又剝了幾個核桃,這才起身離去。
等他走了以后,陸十安卻陷入了沉思。
李泓渟在瞞著她什么,是什么呢?
晚上,秦靜知命人送來吃的穿的用的。
翌日一早,太后娘娘和皇貴妃二人分別賞賜了陸十安各種奇珍異寶。
看著一波波東西送到她的住處,陸十安想到一句話:“流水一樣的東西送到她這兒。”
這話多是形容那些受寵的嬪妃的。
現在她就是那個嬪妃。
就在這一夜,賽雪坊走水了。
不過守夜的人機警,發現苗頭不對,守夜的小二立刻跑去叫來了人,這才沒讓火勢蔓延。
看著被燒的面目全非的門臉,賽嫣紅只是沉聲的交代下人去做事情。
不用說,所有人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這位悠然公主。她側頭想了想,便交代下人去找陸十安,將這兒的事告訴她,她相信陸十安知道該怎么做。
會同館里,三皇子正在說教這個公主:“這火當真不是你找人放的?”
知道賽雪坊失火,井悠然開心的都要跳起來了。
見她拍手叫好,井墨淵認定是她干的。
氣的又給她罵了一頓。
“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以為這是哪里?這是大淵國,不是吳國,就算是在吳國,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不受寵的公主,也干惹出這滔天的禍事。”
“我說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為什么就是不信我呢?”
“你有什么可信度嗎?本皇子說過你最好老實點兒,你是不是這話當做耳旁風了?”
“沒有,我真的沒有……”
“你還敢說沒有,井悠然今日若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