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局進行到一半,二人的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本來兩個好好的大帥哥,打哪不好非得打臉。
這些兩個人都盯著鼻青臉腫。
館長站在一旁,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他深知眼前正在比試的兩人身份特殊。
一個是江大少爺,另一個同樣背景不凡。
面對這樣的權(quán)貴階層,就算有人受傷,自己恐怕也擔待不起啊!然而,這兩位少爺卻似乎并不在意這些,他們一心只想分出高下、決出勝負。
館長默默地注視著場上的動靜,心中暗自祈禱不要出現(xiàn)什么意外狀況。
畢竟,無論是哪個少爺受到傷害,都會引發(fā)一系列難以預料的后果。
而此時此刻,館長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他既不能強行阻止這場比試,又擔心會發(fā)生意外事件。
眼看著雙方愈斗愈烈,他不禁感到一陣焦慮和不安……
“兩位少爺別在打了!”再打下去,真的要賠命了。
江淮序脫下拳擊手套,雙手捏起黎宸沐的衣角,語氣極其的兇狠,“下次再接近晚晚,黎宸沐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晚晚要是因為你們黎家任何一個人受傷,我會你們黎家生不如死。”
說得好聽,可之后遲非晚被黎家人欺負,他并沒有挺身而出,相反還和遲逸之一起漠然地看著她被欺負。
*
遲非晚和遲逸之在車上,遲非晚還是喜歡坐車時看向窗外。
“晚晚,最近有沒有什么人來找你?”
遲非晚沒有打算隱瞞黎宸沐的事,“黎宸沐來找過我。”
這倒是和照片上的一致。
“他來找你干什么?”遲逸之有去查,可什么也沒查到。
“他說,他想緩解黎家和遲家的關系,覺得我是合適的人選。”
“就這些?”
遲非晚先是微微頷首,表示回應,接著又點了幾下頭,動作顯得有些遲疑和不確定。這種似真似假、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令遲逸之感到十分困惑。
他試圖從遲非晚的表情和眼神中尋找線索,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目光幽深而復雜,仿佛隱藏著無數(shù)的秘密。
面對如此局面,遲逸之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果黎宸沐欺負你,你可以告訴我的。”
遲非晚搖搖頭,“他沒有欺負我,三哥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我說的欺負不是指而是……”遲逸之看著遲非晚臉上淺淺浮現(xiàn)的微笑,又改口道:“算了,隨便你吧。”
國慶七天的假期結(jié)束,這周要調(diào)休,要讀六天。
五天都是坐牢,更何況是六天,對于走讀和住讀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國慶回來就要月考,學校是一點也不磨蹭。
聽著廣播里說的:“走讀生把書放到班主任的辦公室,住讀生把書抱回寢室,多余的桌凳搬出去,教室里只留30張桌凳,按照考場的要求布置。”
“……”
“最后我想要提醒各位考生的是,誠信考試不要作弊,2B鉛筆不要忘記帶了。”
學校還給班主任下達了通知,各班的手機不管平時是如何管理的,月考期間的手機住讀生統(tǒng)一最后一天發(fā),走讀生必須放學時發(fā),不得提前發(fā),就算是簽了手機申請單也不能發(fā)。
學生們紛紛開始行動起來,教室里一片忙碌的景象。走讀生們將書本整齊地放在班主任的辦公桌上,住讀生則抱著厚重的書本走向?qū)嬍摇?
遲非晚默默地整理著自己的物品。
就在這時,一只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遲非晚回頭一看,原來是江淮序。
江淮序額頭上有個十分明顯的紗布,嘴角還貼著創(chuàng)口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