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問,李雙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白。
遲錦書笑得痞氣,“你可要想清楚,說不好,你是出不去的。”
這里任何一個人,都能輕而易舉讓李雙崩潰。
兩個代表京城貴圈,一個代表海城貴圈,還有粵城貴圈的代表。
各個都是她惹不起的人。
李雙咽了咽口水,加之包廂里開了暖氣,她額頭冒出一層薄汗,“我……畢竟是教禮儀,體態(tài)和腿有關(guān),有時候會用到書,站的時間會比較久,然后……”
遲逸之拍著桌子起身,“所以就要用到戒尺,藤條還有麻繩對嗎!”
不是疑問,而是質(zhì)問。
遲逸之閉上眼睛,白天的話歷歷在目。
“那個教我禮儀的老師,我不知道為什么,矯正姿勢需要用到戒尺,在我站立的時候,她會用戒尺拍打我腿,頂書時,還會用很粗的麻繩捆住我雙腿,勒的我很痛,而且如果不對,她會藤條打在地上,提醒我們時間到了,但她所揮動的藤條,很容易打到我,我的腿其實不是最嚴重,千十安才是,她還有多培訓(xùn)幾天。”
當時,遲逸之是怎么說的,他說“簡直荒謬!”
李雙慌了,她向后退,高跟鞋一歪,她扭到腳了。
“不是的,我用哪些是……是”李雙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江淮序勾唇笑了笑,“既然,你教導(dǎo)學(xué)生的方式是這樣的,那你自己也來體驗一下吧。”
在文若瑤的眼神示意下,上前兩個黑衣保鏢,把李雙強行按住。
“如果你不從,有的你受。”江南墨視線落到茶幾上的戒尺、藤條、和粗上一倍的麻繩。
“我從,我從。”
話音剛落,李雙的嘴上就被堵上一塊白布,她眼淚直流,挺胸抬頭,直視前方。
“書掉了,就上藤條。”江淮序臉上帶著笑,可他的笑卻宛如地獄的惡魔。
遲錦書在一旁錄像,“老師,我很期待,五個小時的時間這樣的站姿你能堅持多久。”
李雙瞪大雙眼,喉嚨里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文若瑤抿了一口紅酒,為她的紅唇染上一層水色,“李雙小姐,我們的時間沒有怎么充裕,還要守著人。”
“不過,有的人會。”
文若瑤拍手,包廂的門被打開。
從里面進來一位啤酒肚的老男人。
那老男人,路過時瞥了一眼站著的李雙,徑直走向文若瑤,“文小姐,你好啊。”
遲錦書忍不住罵道:‘我去,嫂子你可以啊,把杜總都請來了。’
杜總這人倒不是因為地位有多高,而出名,在圈里他是以玩的花出名。
杜總的手段有多殘忍呢,圈子里的人很多人都見識過,杜總曾經(jīng)玩壞過一個女人,那女生下體都出血了,導(dǎo)致那女生再也無法生育,子宮都破裂了,還是他花大錢請了專家才把人家姑娘救活。
為什么會出血,圈內(nèi)人都心知肚明。
文若瑤笑了笑,“不是我請杜總來的,是時韻請的,我的人脈可沒有這么大。”
枯萎的碎冰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