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裝修的十分奢華,到處都透露著精致和貴氣,完完全全西式風格,地板用的都是意大利進口的大理石,墻壁也是高級的環保壁紙,頭頂的水晶燈晶瑩剔透,燈光璀璨耀眼。
音樂的前奏是舒緩的,這樣的音樂也能令人身心愉悅。
遲非晚身著一襲簡約的黑色長裙,踏入了舞會現場。
她的出現引起了在場眾人的注目,不少人都對她的神秘氣質感到好奇。
一個氣質好的,很多人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她長得多好,而是她氣質有多好。
氣質好確實在一群戴著面具的人中,顯得尤為突出。
這場舞也不是一帆風順,遲非晚就站在那里手表上的數值都在飆升,自然會引起很多人的嫉妒。
音樂響起,遲非晚靜靜地舞動著,如果所有人都在舞動她不動就會顯得很突兀,所以遲非晚舞動的姿勢幅度很小。
一直都在原地跳舞,雖然目光少了,但一直在關注她的人反而向她靠近。
自從遲逸之知道遲非晚的身份,他就在守在遲非晚身邊,一旦有一些圖謀不軌的男子靠近,他一個眼神就瞪了回去。
這些人不知道遲逸之的身份,以為遲非晚是那個大佬看上的女人,自然是不敢靠近。
不得不說,遲逸之那雙眼睛雖然沒有遺傳到沈臨熙的藍眸,但眼神卻有幾分像沈臨熙。
光是盯著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就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將他們扯入更深的深淵。
遲非晚走過來,小聲的和遲逸之說:“三哥!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遲逸之冷笑,悶了一口紅酒:“我家晚晚長得這么好看,我要是我守著,你現在早就被吃干抹凈了。”
才第二天,就已經有一些人交換了彼此的身份。
遲非晚那雙褐色美瞳里是復雜的情緒:“三哥,最危險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什么?”
舞會的音樂是很大,但遲非晚說這句話是在遲逸之耳邊說的。
明明是中午,明明只有幾個字,落進遲逸之的耳朵里,卻像是聽摩斯密碼一樣難以理解。
遲非晚遠離遲逸之,隔著人群,也有人來找遲逸之跳舞,他拒絕了,但遲非晚早就混進了人群里。
在舞會的角落里,那個戴黑色面具的西裝男默默地觀察著遲非晚。
他憑借著線索,更加確定了遲非晚的身份。
突然,西裝男走向遲非晚,伸出了手,邀請她共舞。
遲非晚有些驚訝:“抱歉,我不會接受任何人的邀請。”
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是刻意的:“我能問為什么嗎?”
遲非晚攤了攤手:“我想拒絕別人的邀請,是我的權力。”
枯萎的碎冰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