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是一個人出席。
遲逸之并不知道遲非晚在紐約,但遲時韻在看到江淮序一個人,他周圍的溫度驟降至冰點。
遲逸之察覺到了,手中晃動著紅酒杯,輕聲詢問遲時韻:“大哥,你怎么了?”
遲時韻沒有回答遲逸之,而是悶了一口酒,徑直走向江淮序,將他帶到無人的地方,質問他:“你什么意思?!”
今晚的宴會,江淮序本來應該帶著遲非晚出席,可是今晚的江淮序卻是一個人。
江淮序垂下眼眸,不敢直視遲時韻的眼睛:“我想讓她在紐約多玩幾天。”
遲時韻雙手撐在欄桿上,被他氣笑了:“江淮序,我們可還在合作中,你還想拖多久?”
皎潔的月光傾灑在碧藍的天空,像絲綢一樣平滑,又像明鏡一般晶瑩。
江淮序緩緩說道:“我都把她帶到紐約了,為什么你自己不動手呢?”
遲時韻冷眼掃了眼江淮序:“那我以什么名義去見他?江淮序你要明白,晚晚最后能不能成功嫁給你,是我決定。
我只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如果你不帶小妹來見我,江淮序你可以試試這幾年我在紐約打拼的成果。”
說完,遲時韻轉身就走。
京城江家未來家主第一次被威脅。
兩人隔著五歲的年齡差,在閱歷上尤其是出生就在羅馬的二人,那也差著五年的閱歷。
僅憑大學都未畢業的江淮序,根本沒有辦法與已經出社會多年的遲時韻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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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序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遲時韻離去的背影,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正如自己父親所說,遲家未來的幾十年里都將成為江家的勁敵。
不想成為勢均力敵的對家,就要朝著齊心協力的合作伙伴發展。
不只是在商業上,更是在婚姻上。
江淮序回到別墅時,遲非晚還沒有睡著,她聽見門口的指紋解鎖聲,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身上還蓋著一條薄毯。
江淮序手臂上還搭著自己的西裝外套,看到遲非晚沒睡,有些意外:“你不困?”
遲非晚被氣到睡不著,別說困了,她現在都有精力和江淮序干一架。
不過,遲非晚還是沒有暴露自己的情緒,她也觀察到了,江淮序的心情不好,
她不會過問,所以在江淮序坐到沙發的那一刻,遲非晚就穿上鞋上了樓。
江淮序揉著眉心,在看見遲非晚上樓的背影,叫住了她:“我去給你拿香薰。”
“其實我不用香薰也可以。”
只見江淮序向她走來:“那個香薰助眠。”
遲非晚在家摸索了遍都沒有看到香薰,也不知道他這小子把香薰放哪里了。
什么香薰讓他藏得這么深。
在遲非晚的注視下,江淮序拿出鑰匙,把床頭柜的其中一格打開,里面就有香薰。
正當她以為會看見自己身份證時,江淮序卻關閉了柜子,擋住了遲非晚的視線:“別點多了,這個香薰可以管好幾天。”
遲非晚接過香薰,“嗯”了一聲。
枯萎的碎冰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