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以江總的身份地位,找的婚姻律師一定是最好的。”
對遲非晚最重要的從來都不是物質,而是自由,有了自由,就什么都有了。
江淮序直接拒絕:“離婚是不可能的,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好好談。”
遲非晚笑了笑:“江淮序,我們都結婚有六年了,要是能好好談,早就談好了。
江淮序我累了,不想在陪你玩游戲了,我不會后悔我當時的決定,但我也不會一味的容忍。”
江淮序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了那天,那一瞬間的撞見,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欣喜,忍不住開口問道:“是因為那天的撞見嗎?”
遲非晚笑著搖了搖頭:“江淮序,六年不是那一次,我也有無數個和你離婚的理由。”
人總會抱有一絲竊喜,希望有那么一刻,是因為吃醋。
但遲非晚從來沒有為江淮序吃過頭,唯一的一次難過,心痛是因為宋今安。
“我不同意離婚!和你離婚,然后成全你和宋今安嗎!做夢吧,遲非晚不可能的!”
又是宋今安,即便遲非晚說了很多遍,她和宋今安再無可能了,但江淮序還是充耳不聞,
遲非晚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仿佛她已經將自己所有的情緒都隱藏了起來,只剩下一片冷漠:“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和宋今安在一起。”
她和宋今安之間再無可能,從來都不是她看來,就連宋今安也是這么認為的。
江淮序緊緊地將遲非晚擁入懷中,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不,一切都等孩子出生后再談。”
遲非晚感受到了江淮序的決心,但她仍然試圖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然而,無論她如何用力,都無法推開他堅實的胸膛。
她焦急地說道:“你先放開我!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江淮序不為所動,他的雙臂緊緊環繞著遲非晚。
向來如此,江淮序就喜歡用力量壓制遲非晚。
遲非晚無奈地嘆了口氣,放棄了掙扎。
力量上遲非晚無法彌補。
遲非晚深吸了口氣,平復著自己的情緒,但眼神中的絕望卻愈發明顯,她緊緊地盯著江淮序,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
“江淮序,你說等我生下孩子后,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
但我清楚,這只是一個謊言,一個讓我繼續留在你身邊的借口。
枯萎的碎冰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