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跟隨謝偉國來到了書房,謝偉國拿出一份內(nèi)部文件。這份文件,只傳達到省內(nèi)常委一級的高干。
“乘風,你先看一看。”
李乘風接過來,仔細的閱讀起來。看罷之后,李乘風不禁吃驚的看向老岳父。
“謝伯伯,難道上面~是不敢觸動這些人?”
謝偉國嚴肅的說道,“不是不敢,而是牽扯到很多條線路。針對此事我與林福龍省長也交換過意見,上面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乘風,你還年輕,經(jīng)歷的事情不多,從改革開放之初到現(xiàn)在,我們國家確實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經(jīng)濟是國家的基礎,但經(jīng)濟壯大的同時,也滋生出一些矛盾和問題。相對于那些腐敗份子,不得不說他們曾經(jīng)也做出了巨大貢獻。”
李乘風苦笑了一下,看著那份紅頭文件說道,“謝伯伯,貢獻是貢獻,他們滋生出的問題,在百姓心里卻是天理不容。當然,我還年輕看不透也看不遠,只是覺得~有些不公而已。”
“乘風,沒什么不公,就像你和周巖的那個公司,如果靠自己的能力,你們能像現(xiàn)在這樣?可卿跟我說了,現(xiàn)如今很輝煌,都要成為嶺南的明星企業(yè)。難道這其中,你是公平公正靠實力起來的?”
李乘風點了點頭,“說起來,其實我們這幾個人的行為也算是一種腐敗。那這么說,劉利的死~是牽連到了上面的大人物?”
謝偉國解釋道,“是牽連到了一條線,他的死,其實各方面都滿意。不過這件事造成的影響還沒結束,等兩會之后,恐怕要進行一場大整頓。不管怎么說,總得要給人民一個交代。”
聽到這句話,李乘風總算是心中多少有些安慰。看來劉利確實不是個意外,而是太多的人希望他如此。
謝偉國看著李乘風低沉的樣子,輕聲說道,“乘風,不要氣餒,我們也是從年輕走過來的。只有堅定自己的信念,經(jīng)過一代代的努力,我們的國家才能越來越好,法制上也會越來越完善。就像你的另外一個身份,如果沒有堅定的信念,你會去全部付出嗎?”
李乘風笑著看向謝偉國,“謝伯伯,您說的對,要想改變,那就從我做起。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觀念,如果年輕人都頹廢了,那才是真正的沒有了希望。”
謝偉國很欣慰李乘風沒有被這些陰暗面影響到自己,有些問題之所以隱瞞,正是因為年輕干部資歷淺,看不透問題的本質(zhì),從而導致信念上的崩塌。如今李乘風雖然還未真正的成長起來,至少在忠誠和信念上,謝偉國相信他不會出現(xiàn)問題。
次日上午,李乘風開車帶著可卿去了八四零醫(yī)院,謝可卿來一趟總得跟小姐妹見個面。李乘風知道中午謝偉國還有一場家宴,把謝可卿單獨扔在了八四零醫(yī)院,獨自返回省政府家屬院。
此時謝偉國的客廳之中,已經(jīng)坐了兩位客人。其中一個李乘風非常熟悉,居然是調(diào)任沙威市擔任市長的張克水,另外一人則是文質(zhì)彬彬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年紀也有五十上下。
李乘風上前恭敬的跟張克水打了聲招呼,張克水握著李乘風的手,對旁邊的男子介紹道。
“老霍,這就是咱們謝副省長的準女婿,你們嶺南的李乘風。等你去了之后,就知道這小子的大名有多響亮。乘風,這位是即將調(diào)任嶺南宣傳部的霍金喜部長。”
李乘風趕緊恭敬的握了握手,“霍部長好,喊我小李就行,我可沒張市長說的那么有名,就是一個縣城的小干部。”
霍金喜帶著一副南方的口音說道,“小李啊,你的名氣可真不小,連工業(yè)部的費部長都提起過你。”
李乘風一愣,“怎么,您跟費部長也認識?”
霍金喜笑道,“我以前在科工委工作過,費部長是我的老領導。每次去京都,我都得去看望看望,費部長說他在嶺南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