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他想到一個問題:為何有的人可以輕松掌握體內的先天之炁,而有的人窮其一生都無法觸及? 難道僅僅是資質的問題嗎? 這個問題如同跗骨之蛆,在他腦海中縈繞許久。 他深知,僅僅憑借空想,是永遠無法找到答案的。 于是,他心生一計,找了一個看似合理的借口,開始四處拜訪各大家族的族長。 他以研究超人藥劑為理由,蠱惑了那些族長,獲得了各大家族的支持。 可島國異人數量稀少,遠遠無法滿足他們那貪婪的研究欲望。 于是,這些人便合起伙來,漂洋過海來到東北,在這里建立了一座東海醫院。 表面上,這是一座救死扶傷的醫院,可暗地里,卻是一座罪惡的研究所。 他們專門抓捕那些異人,將這些無辜之人當作實驗品。 在研究先天之炁的過程中,他們也研制出了一種半成品的超人藥劑。 這種藥劑危險至極,使用之人僅有百分之二十的幾率能夠覺醒為先天異人,而剩下的百分之八十,則是死亡的厄運。 僅僅是這半成品藥劑,就不知奪去了多少無辜之人的性命,那研究所的地下,堆滿了受害者的累累白骨,宛如人間煉獄。 林凡從三上悠然的記憶中知曉了這個計劃,心中頓時燃起了壓制不住的憤怒之火。 所以,他才易容成三上悠然的模樣,大搖大擺地準備進入其中,解救那些被迫害的同胞,將這些沾滿鮮血的畜生一網打盡。 張之維聽完這一切,憤怒地握緊了拳頭,手上青筋暴起,眼中似要噴出火來:“該死的蠻夷,真當我華夏無人嗎!” 林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沉穩而冷靜:“冷靜,你與我配合,偽裝成被我抓住的異人,我們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進去,趁機將這個狗屁的研究所徹底摧毀。” 張之維重重點頭,目光堅定如磐石:“你想讓我怎么做?” 林凡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很簡單,你先裝暈,我扶著你去接頭點。” 張之維二話不說,當即閉眼,假裝昏迷,身體軟綿綿地趴在林凡的肩頭。 林凡伸手攙扶著他,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小聲問道:“你就這么放心我?難道不懷疑我是壞人?” 張之維睜開一只眼睛,朝林凡眨了眨,笑道:“剛才你有機會殺我,或者將我擒拿,可你并沒有這么做,這就足以證明你還算是個好人。” “呵呵,我謝謝你。” 林凡嘴角微微扯了扯,攙扶著張之維走出小巷,而后穿過兩條熙熙攘攘的街道,來到一家居酒屋前。 居酒屋的門口,站著一位容貌端莊秀麗的女子,她身著櫻花色的和服,如盛開的櫻花般嬌艷動人。 見林凡二人走來,她微微躬身,面露微笑,聲音溫柔甜美:“您好!” 林凡當即模仿三上悠然那蠻橫無理的個性,眉頭一皺,一臉不爽地冷哼道:“口令我懶得說,讓奈緒惠來見我。” 說著,他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門口的迎賓姑娘,扶著張之維,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居酒屋左側的包間。 那迎賓姑娘被推得一個踉蹌,她看著林凡離去的背影,眉頭皺了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但她也不敢多言,轉身便朝著二樓走去,準備將此事匯報給奈緒惠。 二樓的一間房內,奈緒惠身著白色道服,正在全神貫注地練習空手道。 她身姿矯健,拳腳生風,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美感。 直到房門被敲響,她才停下那揮灑汗水的練習,拿起桌上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而后轉身將緊閉的房門打開。 “柳城美,找我什么事?”奈緒惠看著門口的迎賓姑娘,語氣平淡地問道。 迎賓姑娘躬身行禮,神色恭敬:“小姐,有人點名道姓找您,是個外貌粗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