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山的寒潭里泡著的時候,藍青蘅也一個勁的在往藍啟仁的身邊靠,藍青蘅靠過來一點兒,藍啟仁就往旁邊躲一點兒。
“啟仁,你就和兄長說說話嘛!兄長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說了,讓他們兄弟倆在亂葬崗上,說不定還可以把誤會給解除了。”
“離我遠點兒,我不喜和人碰觸,還有你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有意的,對了,我身上的傷頗重,要閉關養傷,最近這藍氏中的事務就交給兄長了。”
說完,藍啟仁就從寒潭里面起身離開了,半點兒不顧在后面哭唧唧的兄長。
等藍青蘅從寒潭兩年出來,打算再去雅室找藍啟仁求求饒的時候,就發現雅室已經空了。
看著大變樣的雅室,藍青蘅是真的想哭了,這.....啟仁到底是想閉關多久,怎么屋子里面的陳設都沒有了!!!
“澤蕪君,這是藍老先生讓我們交給你的。”
藍青蘅看了一眼門生手中可以砸死他的厚厚的一摞宗務,他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處理過那么多東西了。
“對了,青蘅君,這些都是今天的需要處理的,晚些時候我來取。”說完小弟子就走了,實在是青蘅君的臉色太難看了!
沒有辦法的藍青蘅只能是帶著宗務,回了自己的院子慢慢地處理,處理著處理著藍青蘅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這里面怎么還有啟仁的,這不對啊!
哪怕是啟仁閉關了,這些也可以交給他的弟子啊,也不用全部都送到他在,看來吧!
“這些東西怎么也送過來了?啟仁的弟子在哪里?”
被問到的弟子,低下頭,小聲地回了一句:
“青蘅君,那個藍老先生帶著門下的弟子去夷陵了,說是藍氏的一切都交給青蘅君了。”
“什么?”
藍青蘅一直以為自家弟弟是在后山閉關的場所里面閉關,誰知道弟弟是哄他的,現在人都怕是已經到夷陵了。
‘不行,弟弟的身上是傷,這夷陵的邪祟難纏,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辦?’
想到這里,藍青蘅連看下去的心情都沒有了,連忙拿起劍就要往夷陵而去。
誰料,連院子都還沒有出就被人給攔住了。
“青蘅君,藍老先生說了,在您沒有處理完這些宗務之前不允許您離開這個院子。”
想了想,弟子又把藍啟仁的交代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還有,藍老先生說了,他不在的時候不允許你離開云深不知處,要是有什么必須要處理的事情,那就讓弟子們代勞。”
藍青蘅真的是被氣笑了,他突然間覺得自己這個前任宗主現在在藍氏的地位是低到了極致了。
可是這是弟弟交代的,要是不按弟弟說的做,又影響了弟弟在藍氏的影響力。
藍青蘅只能是咬牙切齒的退回了自己的院落中,拿那些宗務出氣。
于是,按以往辦的事情,在藍青蘅這里就一直都得不到通過,一直被卡著,不停的讓更改。
把下面的人都給搞懵了,不過想著可能是青蘅君覺得要整改,所以一個個的都抓緊時間改革。
該到最后管事的都放棄了,麻木的選了一個交上去,結果他就過了,等送回來的時候,下面管事的發現,這不就是原本的!
就很想罵人,但是想到家規不得背后言語他人,又只能是咬牙咽下去,不過心里面一直都期盼著藍啟仁早一點兒回家。
“藍堯, 你去夷陵給給啟仁送點東西,順便看看他那里還差什么不。”
藍青蘅這些日子惦記藍啟仁和亂葬崗上的孩子是半點兒都休息不好,但是又不能出云深不知處,只能是見天的讓人往夷陵送東西。
“是,弟子這就去。”藍堯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