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總有那么一些人你可能不會想去打擾對方, 但是還是希望對方好好的。
對于夏陽來說,菲利亞不算是一個壞人,所以他希望菲利亞好好的,守護(hù)好自己的國家,所以當(dāng)他看到菲利亞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時,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忽然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了。
“我是在公園看到她的可不是我將她變成這樣的。”鄧恩注意到眾人的臉色不善,攤手道:“路過那里的時候我剛好在那附近買我的晚餐,然后就碰到她了。”
“這幾天我是知道的,你們應(yīng)該和她算是合作關(guān)系吧,所以我就把她救了。”
“誰對她出的手?”司空白問。
“我不知道,不過估計是皇帝,或者說L國的國王?”
鄧恩淡淡地笑道:“反正都一樣,對他們而言這個女人都是不可或缺的犧牲品。”
“怎么樣,我的誠意我認(rèn)為已經(jīng)很足了。”鄧恩看向八方學(xué)院的眾人,說道:“我是真心想和各位合作,目前看來我們的厲害關(guān)系一致是一樣的,我想我們會有一次非常愉快的合作。”
“刺殺維爾伯特和國王啊……”司空白喃喃著,“能問問你現(xiàn)在為什么那么想殺他們嗎?在之前酒館的時候如果你有現(xiàn)在那么純粹的殺意我是會感受到的……說實話你現(xiàn)在就像換了一個人。”
鄧恩沉默了好久,然后他忽然凄慘地笑了笑,“你們有試過最重要的東西被人奪走的滋味嗎?”
來自八方學(xué)院的四個人聽到這句話都是為之一怔,表情各異,只是夏陽低著頭,常人不能看見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肩膀確實抖動得最厲害的一個。
“應(yīng)該是有的吧。”司空白幽幽地說:“反正我是有的那種感覺真是令人難忘。”
“那你一定能理解那種想殺人的心情了。”鄧恩笑了笑,不知是重生的原因還是什么,他這一笑完全不像是以前的那個服務(wù)生。
反而像是來自深淵中的惡鬼凄慘又悲傷的笑容,美的驚心動魄。
“我的酒館被L國摧毀了那是我從小就深愛的酒館。”鄧恩抬頭看向埃亞隆的夜幕,心情如同這里的夜空一般壓抑。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酒館會變成一個廢墟,真的,那是我的家,像我們這種古族的傳人承載著不屬于我們的記憶背負(fù)著不屬于我們又屬于我們的使命,本就是很悲慘的一件事。”
鄧恩輕聲說道:“我們就像舊時代的殘黨,在這個新時代中就像是世界的孤兒,所有的人類都不會歡迎我們,所以啊,我們只能抱團(tuán)取暖。”
“但是啊,為什么連我們報團(tuán)取暖的地方都要去摧毀呢明明我們已經(jīng)很可憐了,那是我們的避風(fēng)港啊。”
陳封忽然舉起了手,沒心沒肺地說道:“其實酒館沒了可以重建的,真的,費不了幾個錢。”
奶奶的,陳封就是這樣,有他在的場合就不存在悲傷這種氛圍,他實在是太沒心沒肺了。
但是很明顯他低估了鄧恩的悲傷和故事。
“是啊,酒館沒了可以重建但是人沒了就回不來了。”
鄧恩輕聲說著,語氣是那么毫不在意,但是忽然升起的溫度讓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人有多么的憤怒。
“他們把那些顧客都?xì)⒘耍俊彼究瞻兹滩蛔枴?
在他和賓森特傳送的時候,他是看到鄧恩焦急地沖出去的,那很明顯是有緊急情況發(fā)生了。
“是啊,都?xì)⒘恕!编嚩髡f道:“我不清楚L國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是他們在燒毀酒館后,將逃出去的客人也一個不留地全都?xì)⒘耍切┛腿酥猩踔涟◣讱q的孩子,這是我事后才知道的。”
“所以你們明白我的殺意為什么這么純粹了。”鄧恩看向眾人,目光灼灼,“我的體內(nèi)承載著客人們的怒火和怨恨我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