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東西,你就自己喝啊,喝死算了,干嘛這么折磨孩子,遇上你們這樣的爺爺奶奶,真是倒霉,要吵回去吵,別在我家門口吵。”
周麗被吵醒,聽到錢父錢母的對話,哪里受得了,馬上就沖了出來,指著錢父就是一頓罵,什么人啊,要不是他們這些鄰居愿意幫忙,那么小的孩子,搞不好要死在家里,幫了忙,還被嫌棄,誰能聽得了這樣的話。
“你們是錢營長的家屬嗎?”
正在爭吵的時候,樓下上來一個站崗的哨兵,對著錢父錢母說話,兩人都有些意外,不過聽到是在說自己兒子的事情,很快點了點頭。
“剛剛接到電話,錢營長受了重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轉(zhuǎn)到咱們軍區(qū)醫(yī)院了,樓下已經(jīng)準備了車,趕緊過去吧。”
哨兵把事情說了出來,對于今天錢營長兒子出的事情,整個家屬院沒有不知道的,現(xiàn)在錢營長又出事了,感覺錢家自打花嬸子離開以后,就沒有過上一天順心的日子,現(xiàn)在都聽到重傷兩個字了,實在不是什么好事。
“啊.......我的兒啊,這可怎么是好啊,我這一把老骨頭也沒法照顧兒子啊,要不然還是找他媳婦吧,就是那個啞巴,就在醫(yī)院里,他兒子也在,正好一家三口在醫(yī)院里團聚,我就........我就不去打擾了,你們找他媳婦就行。”
“是啊,我們正好要回村了,本來是想來兒子這里享幾天福的,兒子重傷,我們就不能添亂了,想必,他有領(lǐng)導(dǎo),有戰(zhàn)友,肯定可以度過難關(guān)的。”
錢父錢母聽到錢營長重傷,馬上就變了臉色,甚至沒有多猶豫一會,直接就已經(jīng)決定要離開這里回農(nóng)村。
“你們還是父母嗎?受傷的是你們的兒子,都不說去看一眼,馬上就要走,你們是人嗎?什么一家三口在醫(yī)院團聚,這是人話?一天天的把兒子掛嘴邊上,大孫子也掛在嘴上,結(jié)果呢,你們都做了什么,兒子受傷,你們要跑,孫子昏迷,你們要推脫責任,你們真是不要臉啊,像你們這樣的人,作孽太多,也不怕遭了報應(yīng)。”
周麗也算是開了眼,雖然周家父母對她這個女兒不好,可對兒子對孫子,那也是掏心掏肺的好過,真沒見過像錢父和錢母這樣,翻臉比翻書還快的。
“不就是怕伺候病人唄,之前錢營長受傷,就是花英和花嬸子照顧的,給父母寫了信,打了電話,不是不回應(yīng),就是說忙,這錢營長也是忘性大,好了傷疤忘了疼,以前花嬸子多照顧他,一點也不記得,轉(zhuǎn)臉就把人給趕走了,把親爸親媽接來了,還真是報應(yīng),趕走了花嬸子,現(xiàn)在又受傷了,親爸媽也不靠譜啊,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怎么甩包袱呢。”
劉小月聽到后面的動靜,有周恒還有哨兵在,她才打開了家門,對錢家以前的事情,她知道的多一些,對著錢父錢母自然是沒有什么好語氣。
花嬸子以前在這家屬院里的時候,雖然有點看不起農(nóng)村人,可總體來說,還算是一個不錯的人,尤其是個護犢子的,不管是對女兒還是女婿,從來都是好好 護著的,要是有人說了什么對錢營長的壞話,她都是會罵回去的,半點不含糊,真是把女婿當成兒子在對待,再看這錢父錢母,估計為了能讓兒子把他們留在家屬院,沒少說花英母子的壞話。
倒是留下了,可只是來這享受的,真要是需要他們付出的時候,他們可是半點不猶豫,直接就想跑。
“你少胡扯.......你是沒有兒子,不懂我們這些有幾個兒子的家庭,一碗水得端平的,在老大家里待了一個多月了,也該去其他兒子家里走一走。”
錢母當然是不想伺候病人的,哪怕是自己的親兒子,可是,重傷兩個字,實在讓她心里沒有底,那是得在醫(yī)院一天到晚陪著的,她不想去,而且,萬一好不了的話,以后怎么辦,會不會她這一照顧,以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