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就不存在互厭關系了。
牡丹雖說曾經是妓女,可她現在已經改邪歸正從了良,那就應當給她改正的機會。
可這賀玉嫣怎么罵人的?
說“人之初,性本惡。”
我惡你個祖爺爺,誰還沒有做錯事的時候,更別說誰愿意生而為妓。
要不是顧忌著她是師兄的小妾,她恐怕得懟她一句:讓你做妓你做不做?
賀玉嫣看著被陳芙蓉扭傷手腕的丁香,皺眉道:
“陳姑娘,你太過分了。
丁香并沒有得罪你,你為什么要對她下狠手?”
陳芙蓉撇撇嘴,“賀姑娘,你說話可要講證據。
我剛剛不過就是輕輕的松開她而已。
誰知道她這么不抗造,自己栽倒在了地上。”
說著陳芙蓉看向她丫鬟和這里在場的人,“你們看到我對賀姑娘的丫鬟下手了?”
“沒,沒看到……”
陳芙蓉的丫鬟和另外一個薇園的員工擺擺手。
這里鬧出的動靜很快引來了一撥人。
就連剛剛忙事的黃管事都過來了。
賀玉嫣心里憋著一口氣。
可面對眼前和地痞一般不講道理的陳芙蓉,她又不能耐她如何。
除非陸寒霆在這里。
賀玉嫣從來沒有這般迫切的希望陸寒霆立即出現在她眼前。
此刻賀玉嫣迫不及待盼望的陸寒霆剛從皇宮議完事出來。
當得知賀玉嫣和伍薇薇一起去了薇園后。
他從如風手中牽過大馬,縱身一躍朝薇園的方向而去。
……
陳芙蓉看著賀玉嫣氤氳的淚眼,心里突然生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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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討厭動不動就哭的女人了。
當然,那是因為她沒有看見過伍薇薇裝乖賣巧的模樣。
不過即便就是看到了,她恐怕也會認為伍薇薇的哭是最美的,不會讓她生厭。
“你哭什么哭,我又沒有對你動手。”
“你,你明明就扭傷了丁香姐姐的手,你還不承認。
這事過錯在于你,你應該和丁香姐姐道歉!”
墨語是新來的丫鬟,自然不認識陳芙蓉。
在看到黃管事來了后,墨語以為盼到了幫手。
然而當黃有林過來看到惹事的是這位姑奶奶,他臉上頓時生出了惶恐。
這位陳大姑娘,恐怕只有東家才能搞得定。
他小聲交待手下讓人去將伍薇薇請過來。
一樓會客廳。
伍薇薇看著眼前長得一臉敦厚的中年男子。
小小的個子,看著面相倒不像是個奸商。
可人不可貌相,沒成想他暗地里居然會使這么一出。
“溫老板,按照合同約定,你這中途毀約。
在扣除了我們薇園未支付給你的一萬五千兩銀子的尾款后,你總共還需賠償我五千兩的違約金。”
聽到毀約要賠償五千兩銀子,溫康安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心里也是肉疼得緊。
可想到那人說事成之后會給他一個更大的單子,他只感覺又活過來了。
“沒問題,伍東家,就從尾款那里扣掉吧!”
看到他痛快答應,伍薇薇已經猜到在這背后定是有人搗鬼。
“行吧!成管家。
你一會帶他到賬房結賬,把雙方的賬目交待清楚,薇園和溫老板的合同就此作廢。”
“好的東家。”
伍薇薇剛走出會客廳,就見黃有林的下屬小海匆匆趕來。
“東家,不好了,您今天帶來的那位賀姨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