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他們是誰?”
容氏用力的攥著兒子的手,恐慌的看著來人。
“娘,您弄疼我了……”
陸寒齊吃痛。
看著獨(dú)屬于陳國公府標(biāo)志的人馬近到跟前。
馬宏茂抹了把臉。
他看向容氏和兒子。
“表妹,我之前和你說的將保濟(jì)人參丸送給了陳明輝的事你可還記得?”
容氏點(diǎn)頭。
“我昨日去國公府時,榮國夫人她暴斃了……”
什么?
容氏被嚇到了。
就在這時,陳國公府的人已趕到。
“馬老爺,你這是要去哪?”
馬宏茂看著陳明輝身邊的得力助手。
強(qiáng)作鎮(zhèn)定道:
“陳管家,我,我這是要回老家辦事。”
陳管家冷冷的掃了她們一眼。
“辦事?我看你這是想舉家逃跑吧!”
“陳管家可真會說笑。
馬某又沒犯事,為何要逃跑?”
“哼!你犯的事可大了去了。
毒死我們國公府老夫人算不算?”
“你胡說,榮國夫人是自己病逝,和表哥有什么關(guān)系?”
容氏雖說多少猜到了真相,可卻不能讓這些人將罪名落實(shí)到馬宏茂身上。
若是罪名落實(shí),以陳國公府的能力和皇后的手段,表哥很有可能會沒了性命。
陳管家看向容氏母子。
“你恐怕就是定國侯府的三姨娘吧?
怎么,你們這表哥表妹喊著郎情妾意的,這是想要私奔?”
要不是他提前收到線索。
恐怕他現(xiàn)在還在城區(qū)內(nèi)苦苦搜索尋找馬宏茂的蹤影。
“你胡說八道。
何來的私奔?
我不過是來給表哥送行而已!”
“呵呵,你是不是送行我不管,可我知道馬老爺恐怕是跑不了了……”
說完他向侍從使了個眼色。
“來人,護(hù)送馬老爺回去!”
容氏見著他們要抓馬宏茂,心里慌了。
而剛剛才被母親宣布了身份的陸寒齊卻大聲喊道:“你們放開我爹,你們不許抓他……”
“啥?他是你爹?”
陳管家瞠目結(jié)舌。
就在這時,遠(yuǎn)處又一隊人馬過來了。
容氏看著前方馬背上朝著趕來的儒雅男子。
心里突然驚慌了起來。
他怎么來了?
“馭!”
侯爺俐落下馬。
他看著兩方爭執(zhí)的人馬。
“容氏,你果然沒有去庵堂。”
“侯,侯爺,你怎么會來?”
容氏此時面色蒼白。
陳國公府的人追來還情有可原,可為什么侯爺也會追來?
容氏只覺幕后似乎有一雙手在主導(dǎo)著一切。
這是要將她給置于死地。
“我為何會來?”
陸承平看著容氏和兒子,以及旁邊身材富態(tài)的馬宏茂。
此人據(jù)說是容氏在江南的表哥。
他納容氏的頭幾年,這人曾跟著容升來侯府拜訪過。
他屬實(shí)想不到容氏會和這樣的人有一腿。
今日出門時陸承平接到一封密信,信上說容氏今日會帶著兒子和竹馬私奔。
一開始他不相信。
可是那封信里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容氏近日的行蹤。
尤其是前幾日她去客棧和人幽會的時間都吻合的不可思議。
陸承平再聯(lián)想到那日容升來侯府拜訪時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