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趙總猜的不錯。”

白墨微微抬手，周身的四圈星輪顯現，“這個就不用現代科學來解釋了，它叫——封神，應該是個國人都懂什么意思吧？”

“封神？封神榜？”

“這么一想，封神演義里面，商周大戰死的神仙凡人，死后靈魂被納入封神榜，被玉皇大帝控制，的確和拘靈遣將有點類似的感覺。”

趙方旭聽到后先是一愣，隨后摸著下巴做出了分析。

“臥槽，這么牛逼？你小子當代姜子牙？”

廖忠驚訝的叫出了聲。

然后想到了什么，廖忠嘿嘿一笑，諂媚的湊到了白墨身旁：“小白臉……咳咳，帥小伙，你這能力剛覺醒不久，肯定還有位子對吧？給哥們留幾個行嗎？”

“這位大叔，封建迷信要不得，你應該把有限的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為國家奮斗上去。”

白墨認真的看著廖忠，回了一句。

“啊？”

廖忠的笑容僵住了。

你丫的能力叫封神，反而讓我相信科學，不要迷信？

神經病啊？

“老廖，看看人家小朋友說的多好，你思想覺悟有待提高。”

趙方旭微微點頭。

“啊？我……”

廖忠一時間無話可說。

“再說了，老廖，你別忘了風波命的定義，可不在于是不是先天，而在于能否控制。”

“如果真的能夠隨意‘封神’，那他用得著去玉皇廟旅游，然后還不小心弄壞了雕塑被我們發現？”

趙方旭推推眼鏡。

不愧是公司一把手，一下就弄清楚了本質。

也沒有被“封神”這個名號唬住。

“看看，丑大叔，還是這位趙總懂得思考，怪不得人家是領導，你就是個安保。”

白墨朝著一旁齜牙咧嘴的廖忠聳了聳肩。

廖忠：“我特么……”

“……”

趙方旭掏出手機，放在桌上，推到了白墨面前，手機上有著一張機器的照片。

白墨滿頭問號：“這是？”

“光刻機。”

“怎么樣？你的能力有沒有什么反應？”

趙方旭期待的看著白墨。

白墨：……

白墨深吸了一口氣：“趙總，我既不是哆啦A夢，也不是阿拉丁神燈。”

“所以，你沒有摸索出你能力的觸發規律？”

趙方旭稍稍失望的收回了手機。

趙方旭其實很矛盾，他既希望白墨的能力夠離譜，能夠達到像二壯那樣的戰略意義。

但又擔心白墨的能力會像八奇技一樣，引起什么動亂。

“目前沒有，唯一算是規律的，那就是在條件達成的‘坍縮’前，我會有點感覺。”

“好吧。”

趙方旭嘆了口氣，接過廖忠記錄好的紙，放到了一旁，拿手機壓下。

然后抽出了另一張白紙，放到了廖忠面前。

再次看向白墨。

“那么，我要問你的第二個問題，為什么國家檔案里沒有你的出生上學的一切記錄？

就算你是某個世外高人在深山野林里教出來的，那么出山后，你也沒有任何交通記錄，直接就出現在了大城市里。”

趙方旭一臉嚴肅的盯著白墨，等待他的回答。

就在趙方旭以為白墨會思考一會兒，想辦法編造或者解釋的時候，白墨卻很淡定的直接開口了。

“哦，這個啊，因為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

“啊？”

正準備記錄的廖忠一臉懵逼的抬起頭。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