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爸知道了我們的事情,然后極力反對。”
“……”
風莎燕將信將疑的閉上了眼睛,開始想象。
過了一會兒。
風莎燕睜開了眼睛。
雙眼中充斥著迷茫,慌張,驚訝。
竟然和白墨說的一模一樣。
在這之前,風莎燕對白墨的態度很朦朧。
說有感情的吧?兩人相處時間也沒多少。
她風莎燕也沒和夏禾那個粉毛狐貍精一樣,本來就有心理問題,不至于玩什么一見鐘情。
說沒有吧?
再怎么說,白墨也是她風莎燕第一個男人。
心中沒有點地位,那是不可能的。
可現在呢?
在想象了一下老爹風正豪強勢反對后,那種朦朧感消失了。
風莎燕現在甚至想抱住白墨狠狠地的咬上一口。
不過好在,風莎燕還是冷靜了下來,神情復雜的看著白墨:“你之前是心理醫生?還是花花公子?這么懂女人?”
“別開玩笑了,我懂什么女人,我只是懂你罷了。”
白墨微微聳肩。
他這話是實話,但到了風莎燕的耳中,就是另外一層意思了。
風莎燕撩了一下白色的短發,抿嘴一笑,然后手抓向了白墨。
“喂,干嘛?心理咨詢完了趕緊走,我練功呢!”
“我付了錢的?!?
“?”
“不是,那不是咨詢費嗎?”
風莎燕停下了動作,默不作聲的從身后拿出了一沓百元大鈔,往白墨的耳邊一放。
白墨瞟了一眼。
感覺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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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有bear來的,誰沒事在身上帶這么多現鈔?
“你們咋子又在練功,上次也似在練,咋莫勤奮滴嗎?”
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風莎燕動作一頓,疑惑的抬起頭,看了一下周圍。
沒錯啊。
天下集團大樓三十九層的樓頂天臺。
怎么會聽到那個瘋婆子的聲音。
幻聽了?
“上次就想和里們說了哈,你們練滴那么像俺滴‘管硬左練’?版權費再交一份?”
馮寶寶的聲音再次傳來。
而且這次,離得很近。
風莎燕一個翻身披上了外套,一拳朝著身后打去。
馮寶寶快速格擋,后退了一步。
“你這瘋婆子,怎么上來的?”
風莎燕看到真是馮寶寶,頓時咬牙切齒。
上次玉皇廟事件結束后,白墨被公司總部帶走,她則是就近去了華北分部。
在那里得知,馮寶寶竟然在監視了他們整整一晚上!
甚至風莎燕覺得監視這倆字都能倒過來用了。
她和白墨防了半天的小攝像頭,結果沒防到一個擅長掩蓋氣息的瘋婆子。
好在馮寶寶沒有把她看到什么上報。
到這里其實也就結束了,風莎燕被問了點問題后就可以走了。
結果馮寶寶不知道最近從哪學了個詞,悄咪咪的一個人找上來,想問她要“版權費”。
換成是以往,風大小姐的性格早就動手了。
但沒辦法,這是在公司地盤,而且她還算剛犯過事,只能忍住。
還給了馮寶寶五百塊錢。
馮寶寶開心的離開了。
風莎燕卻有些崩潰了。
特么的,被看了一晚上沒收門票也就算了,還給了那個瘋婆子錢。
現在更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