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前輩冷靜一下啊,我們可是全性,怎么能去給一個商人去打工呢?”
龔慶急忙開口。
此話一出,正激動的跟高寧高談闊論的沈沖表情一僵,撇了撇嘴,坐了下來。
“你說的也是,我們?nèi)阅挠薪o人打工的道理,這要給那些名門正派知道了,還不笑死我們。”
這話說的,就差來一段“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經(jīng)典臺詞了。
“新來的,該你說了,他那什么出國就算……”
“我早就知道了,這一代的全性,都是廢物。”
沈沖正準(zhǔn)備讓龔慶開始說他的目的,卻聽到背后傳來了白墨淡淡的一句話。
屋內(nèi)瞬間安靜了下來。
砰!
夏柳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所有人目光看向了夏柳青。
夏柳青沉著一張臉,黝黑的雙眼古井無波,身上散發(fā)出的氣勢,似乎在展示著曾經(jīng)被稱為“兇伶”的可怕。
“哦,他說的是你們這代,和我沒關(guān)系。”
夏柳青摸著腦袋,咧嘴一笑,坐了下去。
暈!
其他幾人差點(diǎn)暈過去。
不過“外敵”在前,他們重新將目光轉(zhuǎn)到了白墨身上。
沈沖和龔慶、呂良對視了一眼,剛要開口,白墨卻搶先一步。
“怎么,我說的有問題嗎?”
“你們這一代全性的情況很尷尬。
往上看,無根生與名門三十五人結(jié)義震驚天下,創(chuàng)出奇技八法。
姚廣孝帶全性太平之世顛覆天下,創(chuàng)永樂盛世,又因朱祁鎮(zhèn)崇尚全性,叫國門,殺忠良,一念幾盡滅國。
興衰都在全性一念之間。
往下呢?
名門正派,至少表面上循規(guī)蹈矩,遵守規(guī)矩,還有那些普通人,蕓蕓眾生,各司其職。
你們這代全性呢?
你們覺得名門正派碌碌無為,追名逐利,假仁假義,不配和你們這些自由自在的人相提并論。
但是呢,你們想學(xué)無根生,想學(xué)姚廣孝,又沒那個能力。
甚至說,現(xiàn)在有公司的存在,你們想做點(diǎn)破壞規(guī)矩的事,都要瞻前顧后。
說你們是廢物都是抬舉你們了,就連那些港片里的混混流氓,都比你們有種。”
白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沒有什么情緒波動。
可正因?yàn)檫@樣,才讓人感覺到言語中的平淡和不屑。
“死禿驢,別亂開你的手段。”
沈沖深深的吐了口氣,對一旁的高寧說道。
“貧僧沒有。”
“那我為什么這么想殺人?”
沈沖看向白墨,目露兇光。
咚咚。
金鳳婆婆敲了敲桌子,打斷了即將爆發(fā)的沖突。
眾人目光看向她。
金鳳婆婆推了推老花鏡,看向白墨,緩緩開口:
“年輕人,看來你對全性了解頗深。
那么你呢?
你剛才說的那些,難道就有資格比得上無根生和姚廣孝了嗎?
比不上的話,你又有什么資格讓他們?yōu)槟愕南敕ㄈベu命?”
“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不是賣命,而是雙贏。”
“呵。”
金鳳婆婆聽白墨這么一說,搖著頭不再多說什么。
“不愧是全性元老,金鳳前輩說話就是犀利,一下把這位不知好歹的外人說的啞口無言了。”
龔慶唯恐天下不亂的站起來開始鼓掌。
當(dāng)然,這也是龔慶迫不得已的偽裝。
他現(xiàn)在是生怕白墨把全性給說服了。
白墨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