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抬起頭,粉色的長發遮住了半只眼睛,表情有些慵懶。
“……”
白墨嘴角一抽。
這個問題,很刁鉆。
和之前風莎燕那邊一樣,夏禾和白墨認識的時間甚至還不如風莎燕。
不過,在和風莎燕說的時候,白墨和風莎燕他們兩人相互的感覺是差不多的,所以心照不宣。
但夏禾不一樣。
因為息肌的原因,夏禾在玉皇廟后,就已經心中只有白墨了。
白墨要是直說,未免有些傷人。
他是誠,又不是低情商。
“比昨天多一點,比明天少一點。”
“嗯~”
夏禾瞇起眼睛,跟只貓咪一樣蹭了一下白墨。
很顯然,這個回答她很滿意。
白墨無奈的笑了笑。
下一刻,白墨笑容消失,手向后一抓。
“我等你好久了,呂家的。”
白墨手上帶著一閃而過的電流,抓著呂良被麻痹的手,轉過了身。
呂良手上正浮現著一抹藍色扭曲的炁,正是“呂家”絕學,明魂術。
呂良動彈不得,表情有些痛苦。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白墨看著呂良手上的藍色炁團,輕笑一聲,然后松開了呂良的手臂,順帶著送了他一把,把他推回了屋子。
“信什么狗屁如來,不如我自己來。”
白墨抓住了空中殘留的“明魂術”,握進手中。
當他再次打開手掌,一個破舊的小袋子,安靜的躺在手心。
后天袋,又名人種袋,進階·殘缺版,獲得。
一切塵埃落定。
白墨和夏禾回到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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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拿了塊毛巾,洗了洗,幫夏禾擦拭著被雨水淋濕的頭發。
“呂家的,你學藝不精,等什么時候把另一半也學會了,再來找我一次。”
白墨突然開口,對著驚魂未定的呂良說道。
“另一半?什么另一半?如意勁嗎?”
呂良懵逼。
“你問,我可以回答。”
白墨把毛巾遞給了夏禾,讓她自己再擦一下,轉身看向呂良,“就是你知道后,會死的很有節奏,你確定要聽嗎?”
“哦,這句話不是威脅你,你身上現在沒什么對我有用的東西,我也不會對你出手,我就是陳述一個事實。”
以防呂良誤會,白墨還補充了一句。
會死的很有節奏?
“咕嘟。”
呂良咽了咽口水,想了一下,還是搖頭決定不聽了。
不知為何,呂良在白墨說完后,腦海中浮現了太爺呂慈的臉。
沒錯,呂良選擇相信白墨。
這是白墨第二次說“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上一個事實是“年輕一代的全性,都是廢物”。
現在看看周圍。
一個被夜壺呼臉的大和尚正處于昏迷中。
一個西裝革履,戴著眼鏡文縐縐的家伙,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好像破產了一樣。
一個中年婦女,撲在金鳳婆婆懷里在那哭,不知道還以為是幾歲小孩。
這就是全性當今的幾個頂梁柱。
哦,還有一個,和他呂良一起來的,路上還偷偷跟他說,他要當全性掌門的。
現在正蹲在洗手池旁邊,自己給自己肩膀擱那刮骨療毒呢。
確實都是廢物。
那現在第二個“陳述事實”,呂良不得不信了。
一人:拘靈遣將?亢金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