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不知山哥您吶,山哥隨心所欲,想去何處便去何處,這火星學府,難道還存在山哥不可涉足之地?
李林忙不迭地賠著笑臉說道。
“得了吧,你莫要在此阿諛奉承,別再給我高抬吹捧,我自身有幾斤幾兩,我心中有數(shù)。
難道我還不了解你么,你究竟是何種品行,我可是心知肚明。
我也不與你啰嗦了,我是為尋他而來,他乃我的摯友,如何,你還打算查驗他的身份符牌么?
趙大山神情嚴肅,鄭重其事地說道,同時用手指向了阮凌。
“啊,他竟是山哥的朋友,那,那便罷了,反正也未曾釀成何種損失,我瞧著此事,不如就此罷休算了”?
李林一面說著,一面又將目光投向另外三名修士,仿若在征求他們的看法一般。
自然是在征求,位于三人當中,那名修士的意見。
此刻身處三人當中的那名修士,他一面緊盯著趙大山,心中一面思忖。
雖說自己并不忌憚趙大山,然而也著實沒必要就這般,毫無緣由地開罪于他。
當下既然趙大山出面了,自己也不愿當著趙大山的面,繼續(xù)刁難阮凌了,反正日后機會多的是。
想到此處,他便朝著李林微微頷首,李林當即心領神會。
他又面帶微笑對趙大山說道:
“山哥,沒啥事了,此事便到此為止,您現(xiàn)今便可帶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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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往后定要讓他多加留意,切勿隨意闖入他人的修煉之所”?
李林言罷,環(huán)視四周,發(fā)覺眾多修士,皆停止修煉,圍站在四周瞧熱鬧。
他再度高聲斥責道:
“你們于此作甚,還不趕快回歸修煉,此有何可瞧的,倘若再不回去修煉,我便將其逐出去,往后亦無需再修煉了”。
“哄”。
周遭圍觀的修仙之士,瞬間作鳥獸散,轉眼間便消散無蹤,皆又返回了各自修煉之所繼續(xù)修煉。
阮凌聞得此語,滿心憤懣,這難道不是公共修煉之所嗎?何時竟成了私人修煉之所,實在是荒誕不經(jīng)!
然而阮凌瞧著趙大山的目光,終究還是忍耐了下來,人處弱勢不得不低頭,當下自己孤立無援,凡事還是以忍耐為上。
“那就這般吧,我也不與你多費唇舌了”?
趙大山言罷,行至阮凌身旁,輕聲問詢道:
“你無礙吧,若無事便隨我走吧”?
“我無妨”!
阮凌低聲回應,言畢,便跟隨趙大山朝著另一邊行去,抵達了另一邊。
阮凌又按捺不住地問道:
“山哥,此人究竟是誰呀,居然這般張狂放肆,蠻橫無忌,獨自一人霸占如此偌大的一片區(qū)域。
不知他有著怎樣的身世背景,亦或是有著何種強硬的靠山,此點您能否與我講講”?
趙大山聽了阮凌的疑問后,稍作思量,而后輕輕嘆息一聲說道:
“此人名為唐寶雄,乃是一個終日無所事事,游手好閑,四處尋釁滋事,欺凌善良之人。
還到處招蜂引蝶,沾花惹草,簡直就是一無是處,毫無用處的紈绔子弟。
雖說他僅有煉氣期中級層次的修為,堪稱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但他的家族于火星城,卻是聲名遠揚,鼎盛一時,坐擁一家規(guī)模龐大的企業(yè)。
他家中著實財大氣粗,在整個火星城,也算是一股極為強大的勢力。
他家族里的企業(yè),乃是專門制造靈能鎧甲的,與我們火星學院相互配套,和我們火星學院,也有著深厚的關聯(lián)。
此外他還有一位親兄長,名曰唐寶英,乃是一名煉氣期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