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趙大山,險些抑制不住笑出聲來。
阮凌聽聞金麗娜的話語,面色漲得愈發深紅,已然紅到發紫的程度,感覺隨時都會血管爆裂,進而昏厥過去。
“我,我,我并非口吃,我,我,我也不知曉,這,這,這究竟是何緣故,可,可,可能是,我,我,我見到金導師,實,實,實在是,太,太,太激動了,所,所,所以才會這般”。
阮凌又磕磕絆絆地說道。
“噢,原來是這樣,那好吧,既然你這般滿懷誠意,如此渴望加入我的靈能鎧甲訓練班。
還有趙大山夫婦為你求情,經過我反復思量,我便勉強答應收留你了”。
金麗娜毫無表情地說道。
“啊,真,真,真的嗎,我,我,我莫非不是在做夢吧,謝,謝,謝謝您,金,金,金導師,還,還,還有山哥,和,和,和山嫂,謝,謝,謝謝你們了”!
阮凌幾乎興奮得蹦跳起來,磕磕絆絆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般情形,那好吧,既然你這般滿懷誠意,如此渴望加入我的靈能戰甲訓練班。
還有趙大山伉儷為你說情,經過我反復思忖,我便勉強應下收留你了。
金麗娜神色冷淡地說道。
“呀,真,真,真的嗎?我,我,我不是在幻夢之中吧,謝,謝,謝謝你,金,金,金導師,還,還,還有山哥,和,和,和山嫂,謝,謝,謝謝你們啦”!
阮凌幾乎興奮得蹦躍而起,磕磕絆絆地說道。
“罷了,你莫要再言語了,我聽來著實疲憊不堪,比你表述的還要勞神,你便與眾人一同前來吧,咱們即刻前往訓練場地”。
金麗娜微微蹙了一下眉梢說道。
“是,是,是,我知曉了,金,金,金導師”。
阮凌費勁地磕磕巴巴道。
在一側觀望的趙大山,終究是按捺不住了。
他含笑問詢阮凌道:
“阮兄弟,你這是何種狀況,緣何忽然變得言語不暢了,莫非你的內心……
“沒有,山哥我無恙,你莫要隨意揣測”。
趙大山剛說了一半,便被阮凌打斷了,他的口吃也一下子消失無蹤了。
看來他僅是與金麗娜交談,才會結巴,與他人交流,他便不會如此了。
“嗯,阮兄弟,你怎的突然又變得口齒伶俐了,不再口吃了,這著實極為奇異啊”?
趙大山面帶微笑地調侃道。
“哎,我也不曉得是何緣故啊,或許是方才情緒過于激昂了,現今又恢復正常了,應當無甚大礙了”。
阮凌窘迫地笑道。
“既然無甚要事了,那趕快動身吧,金導師他們已然行遠了”?
趙大山強忍著大笑的沖動,微笑著說道。
“對,對,對趕緊走”。
阮凌言罷,就朝著訓練場地飛奔而去,很快眾人都抵達了訓練場的邊際,這個訓練場呈一個長長的橢圓形狀。
南北長度約莫有十公里上下,東西寬度大概在五六公里左右,面積大致在五六十平方公里左右的樣子。
靈能鎧甲訓練場的教學大樓,正處于最南端,阮凌他們當下所處的位置,就在這最南端。
從這里到最北端約有十公里的路程,最北端有一座高山,高達數千余米。
這座高山亦是這個訓練場的最北邊緣,它堪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此時金麗娜帶領的靈能鎧甲訓練班,全員整齊地排列在這最南端的訓練場邊緣,自然這當中也涵蓋了阮凌在內。
此刻訓練班的所有學員,劃分成了四排,每排大約有十六七位學員。
阮凌由于是最后的插班生,故而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