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澤不高興道,“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陳景銘………
云侯府酒席擺在大花廳,男賓左邊,女賓右邊,中間用屏風隔開。
屏風依稀透明,大概可以認出人了來。
現在男女大防沒那么厲害,這種長輩都在的酒宴,年輕男女還是能見面。
等到云侯府宴席開始后,陳景銘找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了。
一邊跟鳳翊閑聊。
鳳翊左邊坐著一人,看樣子像是一個武將,一直看著鳳翊。
他確定沒見過鳳翊,可就是覺得眼熟,酒都不吃了盯著鳳翊跟陳景銘兩人看。
陳景銘兩人又不是瞎子,自然感覺到了,這人哈哈哈一笑,“勿怪勿怪,我就是覺得這位公子眼熟的很,就是不記得在那里見過你?!?
鳳翊搖頭道,“你不可能看過我,我第一次到京城,沒有熟人?!?
酒宴到中途,陳景銘想要入廁,鳳翊不放心,跟著一起去,兩人離席。
侯府太大,找了一個小廝帶路。
好不容易解決了生理問題,出來以后兩人不知道怎么回去。
又抓了一個小廝帶路,送他們回去。
等到這個小廝離開,鳳翊拉住陳景銘,“這人有問題,他懷里有東西。”
兩人一對眼神,回去也就是吃酒,沒啥意思,不如……….
倆人遠遠的盯著那人,走了一會兒,鳳翊道,“他對侯府不太熟悉,走走停停是在找路?!?
跟著那人七拐八拐,看樣子快到內宅了。
邊走邊打量四周,回想上次來過沒有,然后他們出現在一個小花園。
陳景銘“要是碰到人,就說咱倆迷路了,”
就是兩人在侯府迷路,這可夠讓人笑話了。
這時鳳翊停下,忽然拉住陳景銘躲在一旁花樹后。
就看到那人四下打量有沒有人,打量過后,在一旁的假山下弄什么東西,還刨了土埋了什么東西。
兩人對視一眼,這人在干嘛呢?
鳳翊悄悄摸了過去,細看那人一旁放的東西,一個有些粗糙的小匣子。
等到那人偷摸的埋好,還把石頭給壓上去才離開。
鳳翊跟陳景銘兩人面面相覷,他們這是碰到什么陰謀詭計了?
“二公子可以確定那人不是云家下人?!?
“不是云侯府的下人,偷摸的來這里埋東西可不是什么好東西,不如挖出來看看?!?
鳳翊拿出一把匕首,把石頭搬開,然后快速挖出木匣子。
打開一看,一個木偶扎著針,還穿著衣服,翻開一看還有生辰八字。
陳景銘想起了歷史上有名的巫蠱案,直覺不太好,讓鳳翊收了起來,把土地還原石頭又給壓上去。
“還能跟上那人嗎?”
鳳翊有些不太確定,那人離開一會了,埋了東西可能會直接離開云侯府。
陳景銘也知道不能強求,兩人找個沒人的角落研究那個木偶。
“咦,里頭還有紙條。”
兩人一看寫的都是詛咒的語言,還有什么大逆不道的話語。
陳景銘跟鳳翊傻眼了,“這不會是為了對付宣平侯,趁著壽宴人多搞栽贓吧?!?
宣平侯身后可是康王,這也太巧了吧?
“怎么辦?燒了?”
兩人一模懷里,他倆來參加壽宴那會帶火折子。
鳳翊把木偶又裝回木匣子,“先帶著,找機會毀了吧?!?
陳景銘眼角直抽,把木匣子搶回來,“別這樣裝,要是掉出來,咱倆就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你先把木偶毀了,這樣雖然沒了證據,也少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