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銘說的夠多了,具體要打以后,御書房商議就是。
于是,魏啟站起來道,“安南無視我大齊國威,膽敢殺我子民,就是向我大齊宣戰(zhàn),朕決定,派兵攻打安南。”
陳景銘;真要打?
吏部尚書等人瞪了一眼陳景銘,本來還能爭論一番。
“不行,打安南軍糧哪里來?”
陳景銘悄摸摸的回了隊(duì)列,軍糧不歸他管啊。
魏啟有些頭疼,大同那里還有十萬大軍呢,西北玉門關(guān)也有好幾萬大軍。
安南再派兵,確實(shí)沒糧食。
上次大軍出征還是陳景銘想得主意,難道這次還讓他出主意?
陳景銘努力縮小,奈何皇帝盯上他了。
皇上站起來道,“難道因?yàn)檐娂Z一事,就放任安南騷擾我大齊,安南必須打,還必須打贏。”
“兵部,戶部,樞密院,吏部陳舍人,靖遠(yuǎn)將軍,越國公,威遠(yuǎn)侯,御書房議政。”
陳景銘摸摸鼻子,唉,還是沒逃過去。
云修之也是服了女婿了,你就不能藏拙?
謝懷君倒是挺喜歡這個(gè)外孫女婿,比他孫女婿林英有本事。
林英現(xiàn)在還在翰林院,可以說他們這一批人都還是七品官,也就陳景銘官升得飛快。
陳景銘苦著臉,跟著大哥去了御書房,雖然每次都要他出主意,可是安南不好打呀!
太子笑了,“怎么苦著臉?”
陳景銘“唉”道,“安南多毒瘴,而毒瘴是由落葉,和動(dòng)物尸體腐爛造成的毒氣,就是安南本地人都不敢輕易鉆入毒瘴叢林,想打安南,難吶!”
魏淵忽然笑了,“既然不好打,你提出幾條建議?”
陳景銘皺眉道,“就算我提出來又如何,第一,治療瘧疾和痢疾的藥就需要太多了,根本就準(zhǔn)備不出來。”
“第二,水土不服引起疫病,大軍恐怕還沒進(jìn)安南就得折一半。”
“至于軍糧,反而最好解決。”
魏淵一愣,他們看來,最難的軍糧,景銘卻說最好解決?
越國公李恭如年輕時(shí)在西南邊軍守邊,對于叢林作戰(zhàn)說起來比打突厥還有經(jīng)驗(yàn)。
“陳舍人說的對,安南毒瘴,還有天氣,這些都可能造成減員,臣建議調(diào)用嶺南軍,川蜀軍,集訓(xùn)后攻打安南。”
陳景銘點(diǎn)頭,這個(gè)主意不錯(cuò),特別是嶺南人,那里也是毒瘴橫行,氣候也很相近。
這么說來,做好這些,也要明年才能出戰(zhàn)了。
可是糧草擱哪來?
去的時(shí)候有糧草,不能吃完沒了吧?
魏啟盯著陳景銘,既然陳景銘有法子,不如讓他去?
也不行,要是陳景銘水土不服,到那里生病了……
那損失就太大了,賭不起!!
魏淵道,“景銘所說的治療瘧疾痢疾的藥,你可知道有什么特效藥?”
陳景銘……
怎么又問我?
這不是太醫(yī)院的活嗎?
陳景銘委婉道,“孫院正醫(yī)術(shù)精湛,定有良方。”
魏淵嘆氣,他還是想得太多了,陳景銘又不是百事通,怎么可能什么都懂。
豈不知,陳景銘真知道一點(diǎn),青蒿他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孫院正一定知道。
龍牙草在嶺南,這東西也不知道孫院正知不知道。
等到好不容易從御書房出來,陳景銘被陳繼銘叫住了。
陳繼銘對于弟弟的懶惰有些無奈。
也就是皇上太子寵著,要不然,每天都得被人參。
不過,弟弟也有被寵的理由,小時(shí)候救了太子,又救了太子妃和皇孫。
還給皇上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