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銘因為云瑤的到來,被大家推去自己營帳。
“唉呀,你夫人來看你,你還不帶她去你營帳里說說話,咱們現在又沒戰事,不用軍師時刻盯著,我跟西門都督他們聊就行。”
陳景銘,“……不急。”
他是真的不急,他現在后知后覺的發現,云瑤冷靜過頭了。
這是明顯憋著大招,要是不在人前,云瑤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陳景銘怕老婆,自然而然的就開始躲。
云瑤也不急,她還想看看陳景銘在軍營里,是怎么跟這些將軍相處。
要知道,一般的讀書人看不起軍漢,那些軍漢也看不起這些文人。
陳景銘就算會武藝,也是一些防身術,他還打不過云瑤。
哪知道,陳景銘在這群將軍里,威望極高,他們也許渾不寄,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對陳景銘陽奉陰違。
這是陳景銘三把火燒出來的威望,不只是放火,還放水,水淹西京。
十幾萬人死于洪水。
打新羅的時候,陳景銘就表現出他的智謀無雙。
一日三城,后來還利用新羅太子,把新羅兵力消耗一空,造成新羅后方兵力不足,以至于新羅被迅速滅國。
他帶著三萬步兵,兩萬水軍,就把扶桑滅了。
這樣的人,他們不服,還能服誰?
看到陳景銘執意要跟他們去帥帳議事,他們也佩服不已,媳婦都來了,他還能沉住氣。
要是我媳婦來了,不管怎么說,也得趕緊拉回去親兩口。
大家越發敬重軍師。
太叔琰翻個白眼,請云瑤去了陳景銘住的營帳。
“二少夫人,二公子住的離帥帳不遠,我跟遠舟同二公子一個帳篷。
小九不在,來了半島就去忙活什么生意去了。”
云瑤點頭,“太叔琰麻煩你帶路了,對了,夫君身旁只有你們兩個人?”
太叔琰搖頭,“怎么可能,還有我的那些兄弟,伯府的四個侍衛,平海君。我們有十二個人護著二公子,還有鳳大哥。”
五百親衛兵還沒算,沒必要說太多。
云瑤笑笑,“真是辛苦你們了,我聽說,夫君打高麗的時候,遇到過幾次行刺?”
太叔琰停了一下腳步糾結道,“這事你早晚也要知道,高麗有個大將軍,他買了許多刺客刺殺二公子,不過有我們在,二公子一點事沒有。”
云瑤聽到太叔琰這么說,知道那些日子一定非常危險?
“謝謝你們護著夫君,大哥也說了,讓我代他謝謝你們。”
太叔琰憨憨一笑,“少夫人客氣,保護二公子本就是我們的責任。”
來到陳景銘住的營帳,里頭收拾的挺干凈。
孟遠舟走了過來,“少夫人,我煮了茶水,您先喝點解解渴,這些點心都是我做的,少夫人要是餓了,先吃一些。”
孟遠舟跟太叔琰都是心里明鏡似的,二公子這是怕被修理,躲了。
云瑤也知道,她等了一年多,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的。
反正見到人了,他還能躲到哪去。
太叔琰跟孟遠舟兩人拿走自己行李,他倆跟二公子一個帳篷,可不是一張床。
大軍出征是沒有床鋪的,除了將軍們有床睡,千戶都是打地鋪。
陳景銘待遇好,睡的還是床,也是行軍床,可以折疊的那種。
長兩米,寬一米三,高一尺,標準的行軍床。
所以云瑤看過后懵了,這一個小床,怎么睡?
陳景銘那邊,宰父信,郭鳳儀,西門域等人也在商量,怎么攻打靺鞨。
“靺鞨善騎射,打他們需要火統,手雷,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