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蜘蛛只是離家出走,倒是沒有再干下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所以打牌的又少了一個。”擊倒懶洋洋地說著,他的漆面依舊很光亮,說實話,飛旋承認擊倒的顏值確實很高,注重外表又撩人的,擊倒是霸天虎里唯一一個。
至于到了后面要賭錢,飛旋一個星際賬戶比面甲還干凈的機就不參加了,輸不起啊!
全場就擊倒最有錢,畢竟他的漆就要花不少錢,而打擊雖然不是那么在意,但擊倒一直有幫他理財,所以財富是他們幾個里第二多的。
飛旋想了想,震蕩波好像也沒什么錢,很好,他心里又平衡了,畢竟科研人員一樣窮才說得過去。
想到天災說得另一個世界拖欠黑影工資的威震天,飛旋覺得他們的威震天還是不錯的,他們的威震天從來不會在工資上吝嗇——只有幾個搞研究的把錢全都砸進科研里了,飛旋一個不務正業的更是差點賠的擋板都不剩。
至于不打牌的那幾個里,反正威震天和聲波的財富現在在賽博坦肯定是排前幾的。
汽車人那邊……窮的純粹靠為愛發電。
飛旋的艙室修好了,他最近會收到一些小紙條,在他醒來的時候,就放在他處理數據板的桌子上,剛開始只是一個單詞。
“日落”。
他用上百種解密方式試圖理解其中的含義,最后依舊只是這樣一個單詞,他懷疑是天災的惡作劇,可天災從來不會在他睡著的時候進入他的艙室。
然后是另一個單詞。
“眾生”。
老實說,這個詞讓飛旋有些惡寒,這會讓他不由得聯想到擎天柱的“萬眾一心”,然而霸天虎最開始的核心卻是“平等”,眾生平等,他也不好再說什么。
“黃金”。
飛旋無法解析出這些單詞,他干脆去找聲波了。
“你的記憶,”聲波放了一段錄音回答飛旋,“他帶有惡意與攻擊性,最好讓他少出現?!?
飛旋困惑地想了一會兒,明白了聲波是在說那個未來的飛旋。
但愿是同位體的未來。
好吧,飛旋檢索了一遍自己的記憶,有關于日落的記憶太多了,尤其是在來到地球后,他欣賞了很多次日落。
剛開始時他還有種微妙的想法:如果是在有日落的時候死去該多好。
飛旋以為自己忘了這個想法了,可它卻烙在記憶扇區里。
飛旋開始回憶與第二個單詞有關的事,他渣的,是奧利安,對于飛旋來說,奧利安更像他的老師,奧利安口中“眾生”出現的頻率在他記憶里遇到的所有人里是最高的。
第三個詞gold倒是讓他毫無頭緒,單指顏色的話,大黃蜂肯定是很形象的,可如果是真的黃金,飛旋又不怎么感興趣。
飛旋猜測或許是另一個飛旋在和他對話,好吧,他也寫下了一張紙條。
出于一種惡作劇心理,他玩了一點帶著黑色幽默的文字。
最后只留下了一個“殺戮”。
第二天飛旋收獲了一個“鬧翻天”。
他忽然間有些不懂這場對話了,自己寫了一個城市,可對方寫了一個人?
好吧,如果是與鬧翻天有關的城市,青丘?飛旋苦惱地皺起眉。
或者被鬧翻天他們轟炸過的城市?
他想起來一個,永久的中立城,帕拉克薩斯,多么諷刺。
飛旋覺得自己找到了正確答案。
前幾年汽車人里有一個幸存者,藍霹靂,只是后來他重傷至今未醒,可能他和以前的上刃一樣,也可能他是唯一的幸存者,所以飛旋對他多了幾分關注。
但這件事他從來沒和任何人說起,現在想起來,他對這座城市的關注度高的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