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飛旋昨天失眠了想了一晚上越想越害怕,甚至都不敢去找自家伴侶了,超負荷工作加上精神狀態不好導致今天處理器冗雜數據過多頭痛的很。
“嗨!早上好!你臉色很差,不用再多休息嗎?”聲波關切地詢問道,和昨天比起來,他甚至沒有挪動一分米。
領證飛旋口中吐出一截魂:“還可以,你比我更應該休息,聲波。”
一只橙色的耗子破門而入,聲波差點裂開:“晝時,那的門我還有用。”
晝時有一瞬間把聲波幻視成他們世界的救護車,這不是大問題,他焦急地大跨步走到領證飛旋面前手搭肩膀上然后搖晃起了領證飛旋:“隊長!驚天雷沒了!”
兩人都愣住了,還是聲波先開口詢問道:“你說哪個驚天雷?”
“兩個!紅蜘蛛他們也都不見了!全部!”晝時對這個驚天雷還有印象,畢竟那么花里胡哨的也就一個驚天雷了,真的好傷害光學鏡誒。
領證飛旋也沒指望晝時一個光學鏡有問題的機能仔細分辨出那群一樣的搜尋者,他直接酷酷卡卡變形直沖基地外跑。
“隊長!等等我啊!”晝時化身嚶嚶怪跟在后面,雖然這個世界的同僚都很友善,但他還是喜歡原本的世界??!
然而到了半路,領證飛旋忽然停了下來。
“晝時,我把數據和鏈接給你?!弊鳛榧夹g人員要是被抓了最常用的手段就是格盤,但不能清太空,還要留個備份,像領證聲波要是格盤的話他還會在激光鳥那里留一份資料,而領證飛旋會優先選擇他的隊友。
“隊長?”
“我希望你沒有變節,晝時?!鳖I證飛旋嘆氣,但除了信任晝時也別無他法。
“我誓死跟隨您?!睍儠r反應過來立馬對領證飛旋行了個禮。
領證飛旋伸出數據線接到晝時的數據接口,把資料一股腦地塞了進去。
“長官,您好像塞多了?!睍儠r語氣沉悶,領證飛旋沉默一會兒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不重要,把那些忘掉,不然半夜爬過來暗殺你?!币獑栴I證飛旋的拿手絕活是什么?那自然是跟G1聲波(其實是機械狗)學得陰暗地爬行。
晝時欲言又止。行吧,長官比較任性,總是嘴硬。
“你調頭回去?!?
“可是——”
“別忘了,我可是飛旋啊?!?
晝時光學鏡一下子亮了數倍。
領證飛旋一路尋找領證驚天雷的信號,他猜測紅蜘蛛他們應該也在附近,當他到達的時候,果不其然,紅蜘蛛他們也在。
擎天柱提起領證驚天雷好整以暇地看著領證飛旋:“你終于來了啊?!?
領證飛旋自然看到了領證驚天雷機翼上碎裂的口子,他幻痛了一下,但更多的還是心疼,青丘的機普遍怕疼,這一下估計回去領證驚天雷要疼許久。
“你要找我大可以直接來找我,沒必要扯到其他人。”領證飛旋怒氣值直線上升,但他打不過擎天柱,無論是原世界的擎天柱還是這個黑心擎天柱。不是每個人都叫威震天的好嘛。也不是人人都是聲波——更換機體前的聲波。
“但你不能否認他和你有很深的關系,不是嗎?”讓一對有情人同時痛苦是多么有意思的事啊,他失去了一個紅蜘蛛,但現在補回來了一個領證飛旋,也不算太差。
僅僅是利用紅蜘蛛的話……倔強的飛行者總是難馴服。擎天柱神色微妙地瞥了天火一眼。他們那些糟心事他心知肚明,懶得管而已。
領證飛旋推演可能性,如果他屈服,那么將極有可能被拋棄,霸天虎不會留下沒用之人,同樣,鏡像世界繼承了正極世界霸天虎惡劣的性子的汽車人也不會留下無用之人。要是在新生狀態被拋棄,那就會造成一部分精神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