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蜘蛛呼叫追蹤者,快報告!你們找到了任何汽車人了嗎?”
飛旋醒來時感到頭暈,好像沒人和他說坐飛船還會暈船啊,囂張的聲音倒是和記憶里對上了。
“紅蜘蛛?”他一手撐在操作臺上艱難地起身。
“飛旋你怎么在我們的飛船上?”
大黃蜂沖到這邊發出刺耳的搖滾樂的聲音。
“大黃蜂!你們倆怎么待在一起!”
“還有風刃。”飛旋補了一句。
遠處風刃無奈,已經救不回來了,也沒差。
“你叛變了?!”
“早叛變了,”飛旋老實巴交地說著實話,“你是終于電路老化了嗎?新星風暴都記得你竟然忘了。”
“……?它渣的你被傳送走后我們哪來的你的消息!你又什么時候當——”
風刃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你怎么聽出他的錄音的?”
紅蜘蛛在那邊大聲咆哮:“這么吵鬧的除了他還有誰!”
雖然是這樣沒錯,風刃扶額,什么時候這事已經成公認的了?切斷通訊時她轉頭看向飛旋:“你這是又想起來一些事了?”
“麥克老爹的油吧,記得在那里我喝醉的時候喊了一個名字,只能猜測我忘記的人就是我的患者,對于這部分我的記憶損傷很嚴重,即使是回憶其它事都會將她的信息屏蔽起來,現在只能依靠——”
飛旋目不轉睛地盯著大黃蜂,風刃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好了現在風刃不擔心了,至少他們倆目的一致。
大黃蜂像個無處可逃的可憐的小蜜蜂。
飛旋哼著記憶深處舒緩的小調,但他細心地注意到風刃表情逐漸僵硬關切地問道:“怎么了?”在他恢復的記憶里他們還是好友。
“沒……沒什么……就是想問一下這首曲子叫什么?!憋L刃總不能說每次戰斗進入到白熱化階段飛旋就會哼這首曲子結果這也成了汽車人的噩夢之曲吧。
飛旋輕快地回答道:“我不知道,就是感覺這個聲音很熟悉?!?
隔了許久他問道:“對了,火種源到底是什么?”然而倆人都走了,好吧。
他發現來到地球前的記憶文件幾乎盡數損毀,自己像是憑空出現在地球一樣,不,或者他去過某個地方但是跟隨著一起丟失了這部分相關印象,而答案跟火種源有關,或許他見過那東西,他記得那時自己想抓住什么。
看來只能先慢慢修補戰前的記憶了。
飛船停在了信號塔周圍以屏蔽自己。
宿醉的感覺不好受,醒來后他依舊感覺腹腔里有股灼燒感,踉蹌著爬起來的時候他還嘟囔著:“下次再也不喝高淳了……”走了兩步撞倒一大片書籍差點摔倒后他終于屈服了。
啊,好想招個生活助理啊,他就是個柔弱不能自理的科學家。
吐完廢液以后他爬回床上打了個滾面朝墻壁繼續睡。
徹底清醒時一看內置鬧鐘已經是中午了正是恒星光輝最耀眼的時刻。好消息是今天休息的不錯,他感覺自己干勁滿滿!
先前掉下來的電子書都被整理好了,簡直像有個田螺姑娘在暗中幫助一樣,飛旋微笑著打開房門迎接——不對哪來的田螺姑娘?
他沖回自己房間急切翻找文件發出尖銳爆鳴:“誰進我房間了!”有必要裝個報警裝置了,不然以后被人在睡夢里暗殺了都不知道,真“睡死了”。
在外他就是個有社交障礙的死宅,內里也確實是宅男只不過更自由一點。
“是我給你請得保鏢和助理,上次你提到家里失竊了于是就拜托滑輪給你找了絕對有安全感的守衛,”扼殺從門口探頭,“你今天不是還要去演唱會嗎?相信我,有保鏢在沒人敢靠近你十米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