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我和蘇俊豪各自打出的刀芒還有劍氣,正不停的在擂臺上四處蹦飛,頓時就把擂臺的表面給砍出了一道道裂痕。
其中還有幾道徑直朝著臺下的觀眾群劈砍了過去,不過都被那四個圍在擂臺四周的老道給攔截了下來。
我此時暗自運勁,將更多的玄陽氣注入到白磷劍中,劍法也是愈發凌厲。
蘇俊豪自然也不甘示弱,全力施展他的刀法與我對抗。
突然,我覷準蘇俊豪的破綻,一劍刺向了他的要害,他頓時側身躲避,卻不料我這是虛招,真正的目標還是他身旁的張景仁。
不過張景仁此時明顯有了防備,直接就是一劍斬來,擋住了我這一擊,而此時的蘇俊豪則是趁機一刀砍向了我的后背。
我此時的境界還是比較危險的,這二人一個主攻一個斷后,不管我去攻擊誰,都要提防著另一個人趁機偷襲我。
我用力一挑白磷劍,隨即便將張景仁給打退了一步,然后便猛的將白磷劍擋在了后背之上。
隨著蘇俊豪的一刀斬落,我頓時就感到后背上傳來了一股震痛,但好在我的白磷劍足夠堅硬,蘇俊豪這一刀并沒有傷害到我,不過他還是把我朝著前面給轟了出去。
而處在我身前的張景仁則是順勢一揮手中長劍,直取我的面門,我在此時強行的扭動了自己的身軀,十分驚險的避開這一擊。
隨即便直接開始揮劍反擊,然而,這張景仁和蘇俊豪的配合十分默契,攻勢更是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斷,這也讓我再次陷入了被動。
隨著這二人越打越歡,我也漸漸的有些支撐不住了,然而就在這時我卻發現了一個問題。
我發現這二人此時,基本上一直都是以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方式,對我逐一的發起進攻,很少會存在兩個人一同出招的情況。
而且我還看到,在那蘇俊豪對我發起猛攻的時候,站一旁的張景仁則會時不時的瞄上蘇俊豪一眼,那眼神就像是羊群里披著羊皮的狼一樣。
看來在這家伙的心里,絕對是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而他與這蘇俊豪的結盟,應該也是表面關系而已,而且我通過這段時間與他們二人之間的戰斗中發現,這張景仁主動對我進攻的頻率,遠遠沒有那蘇俊豪多,很明顯他是在有意的節省體力。
說不定在什么時候,他就會趁著蘇俊豪打的興起之時偷襲于他,既然如此我何不故意露出一個破綻,看看在我即將掉下擂臺之時,這張景仁會不會偷襲蘇俊豪。
要是真的應了我心中所想,那這二人的聯盟肯定會立刻土崩瓦解,到時候這張景仁肯定會成為蘇俊豪的報復對象,我正好可以坐山觀虎斗。
想到這里,我立刻佯裝體力不支,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蘇俊豪見狀,以為是機會來臨,便猛地一刀劈向了我。
我裝作躲閃不及,被他的力道逼得連連退去,很快就來到了擂臺的邊緣,而張景仁也在這時猛然出手,這也讓我的腳下產生了一個踉蹌,幾乎就要跌下擂臺。
“小軒師兄!小心啊!”
啟明這會在臺下十分擔憂的喊道。
蘇俊豪聽了啟明的話,則是冷聲對我嘲諷道:“哈哈哈,劉軒這廢物對你還真的很忠心啊!”
我此時身形一穩,半個腳后跟都已經踏出了擂臺,顯然已經是退無可退了。
不過我還是笑著對蘇俊豪說道:“像你這種人是不會明白,朋友牽掛你時的感覺的,對了你有朋友嗎?我看那顧云和陸九然從始至終都沒有和你說過一句話啊,同樣都是在茅山上長大,人家二人卻互為師兄弟,關系親密無間,為何獨獨不搭理你呢?俊豪師弟!”
我這一番話頓時讓蘇俊豪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仿佛就是戳到了他的痛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