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俊豪此時則是放下了大環(huán)刀,隨后目光便漸漸變得有些呆滯了起來,仿佛是在想著什么事情入了迷。
我見他如此則是嘆了口氣,隨后直接就拉著他的手臂,讓他坐了下來。
“蘇俊豪,你的實力每個人都有目共睹,你也不是什么弱者,只不過這場三人混戰(zhàn)是我贏了而已,就是這么簡單,你完全用不著為了一場選拔就讓自己陷入自責(zé),你我都還年輕,以后不知道要經(jīng)歷多少的事情,多少的戰(zhàn)斗,正所謂沒有努力的人天天輸,也沒有小孩會天天哭!”
蘇俊豪此時看了看我,隨后便噗呲一聲笑了,只見這家伙一邊笑還一邊不斷的搖頭,我則是微微皺眉在心里暗暗說道:“這孩子指定是有點毛病!”
“你知道我為什會那么的在意輸贏嗎?”
蘇俊豪停止了笑容,隨后對我反問道。
我則是笑了笑道:“說實在的,對于這事我并沒有多少好奇心可言,畢竟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過去和經(jīng)歷,這些都是私人領(lǐng)域,旁人無權(quán)干涉,不過如果你有意愿與我分享,那我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異議”
蘇俊豪則是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緊接著我則是再次對其說道:“只是此刻我最為關(guān)切的問題在于,你為何如此的氣勢洶洶、咄咄逼人?從你那倔強不服輸?shù)膫€性來看,你似乎并不像是個喜好欺凌他人之人,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qū)е铝四氵@樣的行為呢?其中是否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內(nèi)情或者苦衷呢?這著實讓我感到困惑不已!”
我終于問出了我的心中所想,因為像這種一心想要變強的瘋子,按理說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理會別人,更別提會與別人發(fā)生口角和爭斗,之后再專門花心思去搞對方了。
這其中自然是有原因的,也不知道這蘇俊豪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才讓他的性格和行事變得這么沖突。
而此時坐在我身邊的蘇俊豪,則是一改之前的狀態(tài),忽然間就變得有些沉靜起來,這種變化并非緣于他的沉默不語,而是一種氣場上的改變,也許這才是他本來的樣子。
只見他此時望向了天空,然后淡淡的對我說道:“我之前雖然好勝心也很強,但是和此時的我卻判若兩人!說實話我都有點不認(rèn)識我自己了!”
“那你現(xiàn)在為何會變成這樣?”
我再次追問道。
蘇俊豪則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之前一直都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心里想的也只有修行二字,雖然那時也渴望變強,但是性格并沒有現(xiàn)在這么偏激,而我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四年前的那場變故!”
“四年前?”
說到這蘇俊豪的眼神里則是閃過了一絲悲傷和凄涼,隨后我竟然看到這家伙流出了眼淚!
我真的不敢相信,這樣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會當(dāng)著我的面流淚,畢竟他可是寧愿受重傷都不肯認(rèn)輸?shù)娜恕?
不過這自古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隨即蘇俊豪便和我講述了一件在四年前發(fā)生的一件事情。
原來這蘇俊豪從小就是一個修行的奇才,從他記事開始便被他爺爺玄玉子執(zhí)事親自指導(dǎo),所以這修為自然也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同齡人。
他和那顧云、陸九然都是茅山中年輕一輩的天之驕子,甚至小的時候,這蘇峻豪還要比他們兩個強上很多。
不過后來蘇俊豪的人生卻經(jīng)歷了一次大變故,這也讓蘇峻豪的心性發(fā)生了徹底的改變。
四年前,也就是在蘇俊豪十六歲那年,他和他的父親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去幫助村里的一個名叫陳三平的人,來遷他家的祖墳,這蘇俊豪的父親名叫蘇國安,道號云承,也是以前茅山云字輩的道長。
但云承道長卻和自己的兒子蘇俊豪不一樣,其主要研究的是風(fēng)水布局,